“请稍等!”游飞鸟神色如常,“我需要查一下具体信息!”
“请提供一下您的姓名、电话!”
她坐到电脑前,手指放在键盘上,仰头真挚等待面前男人的回答。
“我……我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电话……我的心没了!我的肝没了!!我的肾没了!!!”
男人越喊越大声,身后的人也跟着喊,一时间护士站好像菜市场打架,嘈杂喧哗。
曹小珍从休息室出来,正准备“惩罚”游飞鸟。
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只见游飞鸟指尖蓝色电光一闪,她面前男人抽搐倒地,铃声乱成一片。
“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
游飞鸟和风细雨和的解释。
“我手头没有镇定剂,先用电击代替,失礼之处,还请多包涵!”
“哪里!哪里!”
“不会!不会!”
那群男人不断往后退,脚步慌乱,转身准备去其他楼层。
惹不起!
快跑!
“慢着!”
游飞鸟笑盈盈点躺在地上的男人。
“不带走吗?”
“你们一起来,一起走,多好!”
她袖口依旧闪着蓝色电光,男人们立刻回来架起人就往电梯跑。
“叮叮当!叮叮当!”
杂乱铃铛声消失在电梯内,游飞鸟用免洗酒精洗手液来回搓洗手指。
空气中飘着浓浓酒精味道,好像这样就变得干净了。
曹小珍默默退回休息室,游飞鸟处理得当,她没有理由惩罚就不出去了吧!
“鸟鸟,我买了眼药水。”
赫伯特给鸟鸟滴眼药水,强压心中不爽。
什么医院不给死人穿衣服?
什么死人不穿衣就出来“叮铃当啷”地闲逛?
游飞鸟眼中滴入清凉液体,暂时压下心中恶心,诛天杖“滋啦啦”作响。
她低垂眼眸,神色淡淡,昏黄暗淡灯光下,清冷如天山雪莲,透着高不可攀的清冷气质。
“放开我!”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声音透着几分委屈。
“我已经躲进卫生间!”
“这里是男厕!”
“你怎么可以进来?”
玩家拼命想挣开孟芙娜的手,奈何被她抓住后脖领,怎么都掰不开鬼爪。
游飞鸟看一眼越来越近的两人,规则-3为假,玩家躲进卫生间也没用。
规则-3、-6为假,那么其他4条基本为真。
“看什么看?”孟芙娜露出鬼森森的笑容,“你也想跟我一起走吗?”
“跟你一起走?”游飞鸟屈指敲敲台面,“护士站谁来值班?你吗?”
她意有所指看向不断挣扎又被破抹布堵住嘴的玩家。
“你休想!”孟芙娜把人往身后藏,“这是我的业绩,你休想抢!”
“你放开我!我是护士!你抓错人了!”
一个血染满身的护士,提着浑身无力的方虹往电梯这边走。
游飞鸟站起来拦住她们,瞥一眼血护士胸口名牌。
“万蕾,方虹是我们同事,你可能抓错人了。”
“我会抓错人?”
万蕾晃晃方虹,游飞鸟眼见着方虹身上护士服变成蓝白条病号服。
孟芙娜踮起脚尖儿,拖着“唔唔唔”求助的玩家往电梯走。
她有种预感……这俩人她谁都惹不起!
“哼~”万蕾冷哼,“怎么着?你想抢?”
她护士服被血浸透,衣摆滴滴答答砸在米白色瓷砖留下红色黏腻圆点儿。
“是!”
游飞鸟非常直白,万蕾身上血液变成钢针射下她面门、胸口……身体各大要害。
一道绿色植物墙挡在游飞鸟面前,血色钢针扎在绿墙上,伤害不到她分毫。
“你也要参战?”万蕾转头怒瞪赫伯特,“女人打架,男人掺和什么?”
“鸟鸟是我老婆。”
赫伯特脸上露出骄傲又无奈的笑容。
万蕾:被炫一口狗粮!
“我们不想打!”
游飞鸟轻点绿色墙面,枝条化成光点散去,同时带走血色钢针。
“请你把我朋友放下!”
“我们打一场!”
万蕾把方虹扔给赫伯特,如同牛毛般粗细的血色钢针悬浮在她周身,尖端闪烁着寒光。
“可以!”
游飞鸟话音刚落,对面钢针齐发,宛如暴雨梨花针。
黄色土墙瞬间而起挡住钢针,道道紫蓝色雷光砸在万蕾身上,留下大面积焦黑。
雷,克世间邪祟。
诛天杖雷电与天雷无异,万蕾哪见过这阵仗,赶紧头像求饶。
曾小珍透过门板缝隙往外看,幸亏她才没出去,不然此时被“电烤”的人就是她。
“人给你了!”万蕾喘着粗气,“我再去抓!”
“鸟鸟,芳芳也被抓了。”
方虹浑身无力,她和芳芳在二楼休息室待得好好的。
午夜钟声敲响,她们大脑变得晕乎乎,四肢不听使唤往外走,不知怎么到了三楼,被鬼护士抓也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