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张公谨突然开口。
“兄弟,把你那小丸子给我来一把!”
方二不解的看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事儿?”
话虽然这么说,手却已经伸进兜子里,掏了一把蓝色小药丸递了过去。
接着,张公谨就干了一件让他很意外的事情。
只见他捏开那人的嘴,将那一把,至少二十粒药丸全都塞了进去。
干巴巴的药丸本就不好下咽,那人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挣扎着想要把药丸吐出来。
方二见状,连忙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那人的嘴便浇了下去。
他的鼻子被张公谨捏着,嘴里被灌满凉白开,一时间变的无法呼吸。
本能的做了几下吞咽的动作。
看着药丸下肚,二人才松手退到一旁等着。
感受药丸划过食道,那人色厉内荏的骂道。
“无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有种明刀明枪的来,使这种下药的下三滥手段算什么好汉!”
张公谨笑着坐回椅子上,顺手把方二也给拉到一旁。
“别急,别急,好戏还在后头,我倒要看看,这孙子能硬到什么时候!”
方二不知道这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招呼着孙思邈也坐下看着。
地上那人呼吸变的粗喘起来。
张公谨朝他身下瞄了一眼,然后朝外面喊道。
“来人!”
门口的驴货闻言推门而入。
“公爷!”
张公谨又看向方二。
“兄弟,你身上,应该带着手术刀的吧?”
“听说那玩意儿贼快,给老哥来一把?”
方二微微一笑,随后一把手术刀拍在桌上。
张公谨把刀拿起,看着驴货说道。
“爷这辈子见过不少刑罚,可唯独有一样没见过。”
“去,拿刀,把他那东西给我一片片儿的切下来!”
“记住,要薄如蝉翼!”
“是!”
驴货上前接过手术刀,迈着小碎步走到那人身前。
方二总算明白这货想干啥了!
卧尼玛,这家伙是怎么想出这么一手的?
一把小丸子喂下去,然后切片.........
转眼间,死士的衣服已被驴货解开。
被反绑的双手,依旧没有痛感传来,死士脸上还很硬气。
“哈哈哈哈,大刀不行,换小刀了?”
“大不了凌迟,来啊!”
噌!
他话音刚落,一片几近透明的肉片儿被驴货给削了下来。
死士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挑眉冲驴货咧嘴一笑。
“来,继续!”
驴货:...........
卧槽,是个狼灭!
唰唰唰,又是三刀.........
“来,继续!”
驴货看到死士那一副享受的表情,自己都快要绷不住了。
一脸无奈的说道:“公爷,要不,换个法子?”
张公谨也是傻了。
玛的,这剧本和自己想的咋不一样呢?
孙思邈捋着胡子皱眉不语,他还没搞明白辅佐麻沸散的是什么药。
倒是方二不声不响的掏出小本子,在上面快速的画出一个图形。
“驴货,去,弄个木架,要这样的!”
说完,便把那页纸撕下来递了过去。
驴货闻言连忙上前接过,那图上,连尺寸都标注出来了。
虽然不太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他还是转身离开准备去了。
张公谨好奇的问道:“你给他的那纸上画的是个啥?”
方二神秘的笑了笑:“等会儿就知道了。”
约摸半个小时后,驴货提着一个木架回来了。
形状像是桌子的框架,但又不完全像。
方二起身,指着被砍去右脚的那个死士道。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绑到这架子上!”
那死士有些不明所以,但依旧面不改色的应对一切。
老子死都不怕,倒要看看你们能玩什么把戏!
脱衣服,凌迟么?
可等他扒成光猪,绑到木架上后,却迟迟不见有人对他动刀。
于是便张狂的喊道:“来啊!不是要凌迟老子么?”
“凌迟?”方二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你想多了!”
说完,又掏出一把小丸子,塞到驴货手里,指着地上那另外一个死士道。
“让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