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他的两个番子直接把他甩回了堂内。
说!
我、我、我说~!
想想你的老娘再说话!
突然,就在这个山贼即将开口的时候,那个书生模样的山贼恶狠狠的转过头威胁道。
放肆!来人,拖出去,先剐了他!
见就要开口的山贼被他这么一威胁,眼神闪躲的再也不说话,方二当即就怒了。
哈哈哈哈~~不用拖,爷爷自己走!
你们给爷记住了,当叛徒的下场,不是你们能够担的起的!
那书生仰天大笑,就这么从地上起身朝外面走去。
赖易发见状一声冷哼:够嚣张,希望待会儿别尿了!
带走!
放开!爷爷自己走,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不配碰读书人的身子!
扭开了番子们伸过来的手,书生一边骂着,一边大步迈过门槛。
带着这些贼子一起出去!让他们好好看看嘴硬的下场!
见堂内跪着的山贼们都畏畏缩缩的没人敢开口,方二当即便让所有人都跟出去参观凌迟。
嘴硬,还是骨头硬,稍后便会见分晓。
莱州府外,菜市口。
这种血腥的场面,就要最大化的发挥作用!
不管其余参加劫杀的人是谁,都要让他们知道敢触逆鳞的下场!
书生被牢牢的绑在木架上,全身衣服被扒光,一张渔网将他全身的肉都勒的凸起。
周围有的百姓想看热闹,却被别人阻止。
不要命了!这种恶人你也敢看?不怕他的同伙半夜摸到你家中?
就是就是,这些才几个人!他们可是把一千多人的押送队都杀光了!
快走快走!
走走走,快回家,别在外面呆着了。
这些议论声,传入方二的耳中,他除了怒其不争外,任何事情也做不了,由他们去吧!
待一切水落石出后,这些百姓们的看法自会改变。
所有的贼子都被东厂番子押着,围着书生跪了一圈,身后的番子揪住头发,想不看都不可能。
赖易发瞅着书生身上的玩意儿,朝地上啐了一口:呵呵,针男人,希望别让爷小看了你!
说完,一刀削去了书生的左耳。
哼~!
书生只是咬牙闷哼一声,并未开口惨叫。
不错~再来!
短刀挥动,右耳落地!
书生面上青筋暴起,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克制惨叫的冲动,双眼怒视一旁的方二。
方贼!你祸乱朝纲!以奇技淫巧迷惑君上!
方贼!你巧立名目!纳天下之财为已用!
方贼!你不臣之心人人皆知!独霸辽东是为了蛰伏养势吧?
方贼!你才是最大的贼!国贼也,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哈哈哈~~~
骂完了方二,书生又转头看向赖易发。
来啊!你的刀子不够钝!爷告诉你,钝刀子割肉才疼!
哈哈哈哈哈哈~~~~!
赖易发瞅了眼自己手上薄如蝉翼的小刀,不屑的撇了一眼书生。
呵,本想按照凌迟的规矩,给你一刀一刀的来,既然如此,那就让爷看看,你这针男人,是有多硬气!
话音一落,手上的刀子挥向书生下身。
噌~
一块如圆环样的肉皮被他削掉。
书生整个人瞬间僵住,然后用后脑勺不停的砸向木架,冷汗、鼻涕、眼泪混在一起从下巴滴落,张大嘴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方~~~
啊~~~~!
书生还想用破口大骂来发泄自己的痛楚,可赖易发丝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又一刀下去,地上多了个肉丸子。
方~~~
啊~~~~!
又是一个肉丸子掉到了地上。
要害处被连续三刀,让书生直接痛的晕了过去。
拿药来!
赖易发朝一旁的番子喊道。
那番子很快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琉璃瓶,里面装的是棕色的药汁。
这是孙思邈的手笔,当初给何夷几科吊命用的药方。
药汁被番子灌入书生口中,不到三分钟,书生便悠悠转醒。
只是,刚睁开眼睛,他便绷不住了,从未出现的惊恐神色终于显现出来,一脸祈求的看着赖易发。
说~我说!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几刀了?方二的声音冷冷的传到了场中。
回公爷,五刀!
既然想说,那就说吧!
一边说,一边凌迟,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