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忍不住想伸出手盖住眼睛。
但她刚一动,就发觉全身仿佛是被重新拼装起来的,每块肌肉都不听使唤了,一动就酸涩。
终于记起自己昨晚是怎么色、迷心窍的,白时初便脸色复杂地看向一旁的男人,男人还没醒,俊脸上印着一个浅浅的牙印,眉头还拧着,似乎他在梦中还想着什么为难的事一样。
白时初看见他脸上那个牙印时,有些心虚,咳咳,她昨晚确实太狂放了些。
把男人吃干抹净了的白时初艰难地从床上挣扎起来,捡起扔在地上被弄得跟梅菜干一样的衣服穿上,便悄悄地回了自己房间。
白时初刚走了一会儿,池骏如就醒了。
他很快想起了昨晚上的事,猛地坐起身来,便发现自己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适,带着一股运动过后的满足和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