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通过费洛蒙读取蛇的记忆,他甚至为此让黑瞎子给自己做了手术,牺牲了自己的嗅觉。 没了嗅觉,似乎也对生活没什么影响。吴邪素来擅长自我开解,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乐观心态。 沉默了好一会儿,危夏才问他:“你总问我为什么去古潼京,那你呢?你去古潼京又是为了什么?” 吴邪抽着烟,灰白的烟雾袅袅飘起,他只道:“和你一样,古潼京里也有我必须要找的东西。” “那黎簇又是用来做什么的?”危夏看起来有些不解,“他能对我们找到古潼京起什么作用么?” 吴邪没有直接回答她,他只是含糊地告诉危夏:“等到他发挥作用你就知道了。” 危夏终于不再说什么。 今晚情况特殊,搭好帐篷已至夜深,一行人抓紧时间补充睡眠,等第二天天亮好想办法出去。 虽然苏难的手下对吴邪不太客气,但指路的事还是得仰仗吴邪。吴邪拿着望远镜上了苏难开的皮卡车车斗,他得站在上面才方便指路。 危夏没有和他一块儿上去,倒是黎簇被他拉上去了。在吴邪的分析指挥下,车队总算在油箱烧空前开出了这片胡杨迷宫。 出来之后,他们绕到了附近的镇上去加油。那里有些人烟,一行人便顺势在那里吃了午饭,简陋的饭桌上是一扎一扎的啤酒,作为雇主的马老板没反对,倒是苏难提醒了一句开车的人别喝太多。 吴邪也是喝酒的,他没忘记自己现在可是有两个“老板”,马老板自然不必他管,但是夏老板他得伺候着。便问她要不要喝点。 危夏摇头:“喝酒伤肝,你不是知道么,我很惜命的。” 这时候苏难端着一扎啤酒走到了吴邪面前:“关老板,我敬你一杯。我的人先前不太懂事,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苏难这话说得有几分诚意,吴邪也没摆架子,举起啤酒杯和她喝了起来。危夏就坐在吴邪身边吃饭,看起来也是有些饿了,吃得不少。 不过她没叫苦叫累,倒是让苏难提了一嘴,苏难说:“真是情比金坚。” 危夏听到这话,抱住了吴邪的腰,熟练地钻进吴邪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抬起脸看苏难:“我们这是患难见真情。” 吴邪半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端着啤酒杯,他举杯朝苏难无奈地笑笑。 苏难也笑了,跟他打了声招呼便走开了。 在她走远之后,吴邪才道:“你挺在意她的。” 他这话自然是和危夏说的。虽然不太明显,但吴邪看出来了,危夏一路上都在有意无意地看苏难,似乎对她很在意。很显然,苏难也看出来了。 危夏面不改色地接话:“我怕你变心,提前提防一下。” 坐在对面的黎簇竖起耳朵听着,就跟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八卦似的。他不由得跟王盟啧啧感慨:“看不出来你老板还挺花心。” 王盟听到这话脸都绿了,他很是恼火,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危夏,只好指桑骂槐对黎簇说:“你别在这里乱说话编排我老板!” 黎簇没想到他会发火,当事人都还没生气呢:“你老板都没说什么……” “那是我老板脾气好,不跟人一般计较,但是不代表我们就是任人欺负的!”王盟打断了黎簇的话,一副马上要拍桌而起的架势。仿佛他老板受了天大的委屈。 黎簇目瞪口呆,他心说你老板脾气好?他可没忘记当时自己背上缝的线被挑开的痛,也没忘记对方用轻飘飘的口吻威胁自己的事。 黎簇才是恨得咬牙切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被指桑骂槐的危夏点头评价道:“你的手下很忠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没从吴邪怀里出来,更让王盟气愤的是,老板居然也不推开她!他俩就好像是正在调笑的昏君和妖妃,而自己就是苦心劝诫还不被正眼看待的忠臣。 忠臣忍痛别开了眼,不再去看那副让他痛心疾首的画面。黎簇搞不懂王盟在发什么疯,不过他已经笃定了他们都不是正常人。 黎簇也是有脾气的,他吃饱喝足后,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冷哼了一声跑进了车里。 只可惜谁也不把他的脾气放在眼里。 一群人休整过后,车队又在这个小镇上补充了一些必备的消耗物资,便继续上路了。他们在路上还遇到了一支轮胎陷进沙子里的拍摄纪录片的队伍,他们向吴邪求救,他帮了对方,结果被缠上了。 这支拍摄队伍一共七人,领头的导演姓王,他自来熟地跟吴邪搭话,一听说他们也要进沙漠,就非要跟他们一道儿。 吴邪冷着脸用古潼京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