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三个小崽崽,决定静观其变。 到了荆州城,江别鹤的心神松弛了许多。 他直接赶着马车,进了城内一座大山庄里头,并且将三个小崽崽牵到了山庄地牢里。 “来到这个地方……” 转动脑袋四处看环境的小江湖凤凰崽顺口接话:“我们就别想离开了?” 江别鹤:“……呵,你倒是想。你们便且先在这个地方住几日,过几天叔叔再带你们到另一个地方好好玩玩。” 他将老大夫也关了进去,负手离开了地牢。 花花崽站到栅栏旁边,看向角落里垂着头的另一个小孩子。他穿着黑色衣服,头发高高扎起,又散乱垂下。那放在支起来的膝盖上的手背,白得像是高山上的雪一样。 “你好,你也是被抓进来的小孩吗?” 黑衣小孩没有理他,依旧垂着头,一声不吭。 花花崽便提着衣摆蹲下 ,侧头弯腰看他。 散乱头发下,那张脸苍白得像新雪,嘴唇也没有一丁点血色,甚至干燥开裂。他的眼神也漆黑,却像是黑夜深处的暗色,遥远而神秘。 花花崽伸出手,想要朝他挥一挥。 黑衣小孩终于动了,却是捏住了他的手腕,抬起那张苍白的脸,静静看着他。 花花崽露出个笑容来:“我叫花满楼,江南人士,你叫什么名字呀?” 温和亲切的关怀,却只换来对方五个字:“不关你的事。” 黑衣小孩松开了花花崽的手,往后靠在墙壁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凤凰崽夹着眉头,不是很高兴。 这什么人嘛,花满楼对他这么温柔,他却这么粗鲁冷淡。 “别理他,我们上那边去。”凤凰崽拉过花花崽的手,把人拉到牢里另一头。 地牢很大,只分左右两边两个,一个牢两端,隔着的距离足有寻常院子大。 花花崽没有反抗,却还是回头看了黑衣小孩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对方似乎有很多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