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宋羽面沉如水,已经动了真怒。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康,健康的康。”孙康用爱怜的目光看着命在旦夕的唐文杰和失了神智的五个人,“他们是不是很乖很听话?” “不,一点也不!”宋羽站起来,眼睛冒出熊熊烈火,“你特么就是个疯子。”正常人怎么可能以虐人为乐? 孙康眼神清澈,表情无辜,“你好凶哦,跟宋小姐一点不像。”他故意拉扯手里的绳子,五人像牵线木偶一样在地上打滚,丑态百出,孙康乐得哈哈大笑。 “混蛋!”宋羽恨得咬牙切齿,又投鼠忌器,便想故技重施让二哈放倒孙康。二哈还没动,孙康就收起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行哦,我倒地之前绝对有时间把绳子弄断,你要不要试试看?” 似乎觉得很好玩,孙康跃跃欲试。 宋羽反而不敢轻举妄动,踢了二哈一脚,让它退后。二哈听话的夹着尾巴跑到鹅大爷身边,嘤嘤嘤叫了两声,就趴在地上装死。 孙康很享受此刻别人对他的恐惧、厌恶以及憎恨,像小孩子拖着心爱的玩具汽车一样把唐文杰拖来拖去,让他旧伤添新伤,“他太臭了,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的,都要受到惩罚哦。” 天真的残忍莫过于此。 宋羽嘎吱嘎吱咬着牙齿,心里问候孙康的祖宗十八代。 孙康溜完唐文杰,又歪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看着裴远。从外表来看,他面容清瘦,笑容无辜,是传统的华国读书人形象,很容易赢得陌生电话的好感。 可是 从孙康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他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且实力出众的疯子。这样的人,比常规意义上的高手卢昪更难对付。 “哈哈哈”,孙康的笑级尽讽刺,“原来零号是这样的啊,软弱无能,低三下四,卑躬屈膝,除了脸一无是处。” “哦”,裴远怎么可能被他激怒。 孙康开始缠绕绳子,随着绳子越绕越紧,唐文杰的脖子也越箍越紧。唐文杰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可以说是命悬一线。 “住手!有话好好说”,宋羽大喝一声,正面吸引孙康的注意,掩护身后的鹅大爷发动突然袭击。 “呲”,鹅大爷超常发挥,孙康的手连着缠绕在他手上的绳子一起冻住。说时迟那时快,宋羽拿出西瓜刀猛扑上去,用刀背敲击孙康冻成冰块的手。 “咔嚓”,孙康的手齐腕而断,和绳子一起掉到地上。宋羽一脚踢飞,挥刀继续进攻。 断了手腕的孙康面色狰狞,和宋羽过了几招退到一边,对着卢昪吼道:“你特么傻站着干什么,等死吗?” 搞阴谋诡计孙康是一把好手,但是近身搏斗么……还是交给卢昪吧。退到安全地点后,孙康捂着空荡荡的手腕阴沉地看着打斗双方,“零号,躲在女人身后有意思?” “至少有人给我躲,你呢?”裴远笑得比花儿还好看,“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放在那里腐烂发臭。你是孙健的弟弟吧?孙健被我踩断双手双脚,血流了一地,死得可惨了。” 孙康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 裴远笑得云淡风轻,“你知道吧,范哲也是死在我手里。”他伸出手指,轻触孙康的另一只手,“嘻嘻,把你的四肢冰冻再敲碎,似乎…蛮好玩的。” “孙康,你说是不是?” 孙康只觉得毛骨悚然,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他喜欢虐待人,但绝对不喜欢自己被虐待,一想到那些残忍疯狂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他顿时感觉生不如死。 “不,你不能……”裴远笑得灿烂温暖的,在孙康眼里却跟地狱来的索命恶鬼一样。 “嘻嘻,我能”,裴远的异能通过指尖传递到孙康剩余三肢。“咔咔咔”,冰冻声掩盖在打斗声下,孙康被冻在原地。 裴远托着下巴,歪着头打量孙康,似乎在考虑从哪下手。 孙康魂都快吓没了,眼泪鼻涕一把抓,哪还有之前的猖狂,“裴,裴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你。” “报答?”裴远似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把寒光闪闪的西瓜刀背到身后,“说说看呢,看我感不感兴趣。” 孙康的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转动,就想找出让裴远感兴趣的内容,“要不您留我一条贱命,回到宋家打探消息?” 裴远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孙康嘴角耷拉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我,我有W市所有队员的详细资料。” 裴远继续摇手指,逼得孙康自己给自己加码,“我有宋家华东五个仓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