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三处枪伤,后背处还有一处箭伤,箭簇直接穿透了腹部。 其双腿和右臂还有四道刀伤,肉像婴儿的嘴般向外翻开! 八夫砸了砸嘴:“这人死定了,何必家主劳心?” “卑下还是去韩王宫将韩国太医请来为他诊治吧。” 这种伤势连医者都不会看一眼,只会直接摆手。 没救了,等死吧,告辞! 八夫完全不觉得请来太医就能治好张让,不过是能让张家族人觉得嬴成蟜比较重视他们而已。 嬴成蟜看着这般伤势也有些无奈:“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还好没伤到大动脉,出血不算多。” “先将此人身上的血清理干净。” 吩咐家兵用温水细细冲洗了张让身上的泥垢和铁锈,嬴成蟜又让家兵将张让的四肢绑在了案几的四角。 手持一根精铁打造的缝衣针,捻上绳子,嬴成蟜对着张让右腿处的肉扎了下去。 “啊!!!” 伴着针头入肉,原本处于昏死状态的张让嗷一嗓子就醒了过来。 “长安君?”睁开眼,张让就看到了嬴成蟜,下意识的喝骂:“你毁我大韩基业,不得好死!” 嬴成蟜头也不抬的回应:“省着点力气,待会儿有你骂的时候。” “八夫,给他嘴堵上。” 八夫欢快应诺:“遵命!” 张让仰起头怒喝:“你这竖子……你怎敢如此欺辱本相!” 看着嬴成蟜持针刺穿了自己的肉,张让双眼不自觉的涌出一丝惊恐。 蚕丝线跟在针后,生涩的一同洞穿皮肉。 痛、麻、痒等诸多感受一同涌入张让脑海之中,张让忍不住哀嚎出声:“长安君,伱不得……呜呜呜!” 一团绸布被八夫用力塞进了他的口中,堵住了张让后面的话。 张让只能惊恐又愤怒的瞪着嬴成蟜。 假如目光能杀人,嬴成蟜估计已经被张让千刀万剐了! 可惜,假如只是假如。 张让的目光甚至无法让嬴成蟜的动作慢上一丝。 半刻钟后,嬴成蟜看着崩开的蚕丝线皱眉喃喃:“线崩了?” “要不换麻线?” “或是先缝里面的肉,再缝外面的肉,最后缝皮肤?” 听着嬴成蟜这宛若恶魔的低语,张让痛苦的瞪大双眼,不断试图发出声音。 你不就是想以严刑拷问本相吗? 我说! 我说还不行吗! 可你究竟要问我什么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