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不等苏澈开口发作呢,老鬼站在一旁,已经彻底看不下去了。
苏小子是谁啊?
青乌大帝的血脉!
如今流落人间,就算是虎落平阳,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如此张口就不三不四的!
“啪!!”
老鬼再也忍不住,一个耳光直接甩了上去!
这罗虎千夫长本就喝的醉醺醺,此刻更是没反应过来,被打的一个趔趄,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
整个人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你敢打我!?”
片刻之后,罗虎弹跳而起:“老东西,你敢打我?”
“打你?我她妈还杀你呢!你刚才骂的什么?”
“我骂狗东西,如何?两个狗东西!我很快就让你们知道,这大幽朝的北大营,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罗虎立刻拿出腰间的腰牌手令:“来人!来人啊,都死到哪儿去了!有人殴打千夫长!!”
“快别叫唤了!”
“轰!”
老鬼捏起一道指诀,直接卡主了罗虎的脖颈!
隔空一个用力,这家伙瞬间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不断挣扎,却像是喉咙被钳制一般,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唔唔唔……”
“放我,快放我下来,你,找死……”
老鬼冷冷一笑,如同魔鬼一般:“腰牌手令是吧?”
“轰!”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半神半仙之境!
钢铁腰牌,能调兵遣将之用,此刻,却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直接化作粉末,等到罗虎千夫长反应过来,只剩下一团黑灰握在手中了。
“什么?!”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苏澈已经对这个地方极尽的失望。
失望透顶了。
所以,也就由着老鬼去了。
老鬼一脸的愤慨,怒意,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罗虎,你好歹也是个千夫长!”
“就算是在这军帐之中位置不高,职位不大,可,你是否明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如今仗被你们打成这个鸟样,大片田地荒芜,四周荒无人烟,百姓流离失所,甚至连拳拳之心的青年人士,都因为对你们这群庸人失望而逃避抓丁……”
“如今我和苏小子来助你们逆风翻盘杀一杀突雀国的锐气!你们可倒好,事实情况摆在面前,却好像是触碰到了你们的敏感神经一样,瞬间就怒了?生气了?”
“你知道为什么这北大营七千兵甲,刚才你真臂高呼却没有一个人来帮你吗?”
“那是因为他们没听到!!”
罗虎被憋的脸红脖子粗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说了这么一句囫囵话:“大风呼啸,天寒地冻,军长之中为了保暖墙壁厚实!听不到也正常!”
“对,的确是没听到……”
“因为他们都在酣睡!!”
“知道他们为什么酣睡吗?”
“因为他们知道你们这些庸人都在喝酒!都要喝得酩酊大醉!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怎么可能和衣而眠?”
“恰恰是这种自上而下的慵懒不作为!才会让突雀国区区一个边缘小国,接连拿下幽门关,屠龙关,甚至还在觊觎界牌关!”
“狗东西!”
老鬼越说越生气,猛然间一拳轰出以泄愤!
“彭!”的一声!
罗虎千夫长直接被打的原地跪倒在地,半条命都要没了!
“呕!”
“啊!”
一声惨叫连带着痛苦的干呕,晚上吃的肉喝的酒连带着血水一块涌了出来!
“彭!”
老鬼胸中有正气,此刻泄愤,更加觉得不解恨,又是一脚飞上去!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罗虎千夫长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以屁股为远点直接转了个七百二十度,最后像是死狗一样蜷缩在灰尘满满的地面上无法动弹……
“饶命,饶命啊……”
他本来战斗力就不强,再碰上老鬼这样完全实力压制的对手,别说不敢还手了,就算是还手,无非蚍蜉撼树而已!
“饶命,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但是,你们饶了我吧……”
“军中打仗的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的……我不能说,也不敢说……”
“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千夫长而已,手下只有几千个兵……”
“偌大一个北大营,像我这样的千夫长有好几十个,偌大一个大幽朝北部边关,像我这样的千夫长何止百位啊……你们就饶了我吧……仗打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