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朔白嘴巴咂摸了句:“潜力股么?” 行,那就将他摁死在还只是“潜力股”上。 推门进去了,见江雨眠人怏怏的坐在椅子上出神,他进来都没什么反应。 祁朔白耐着性子轻拍了她下肩,江雨眠这才回神,眼神冷淡。 他给了做个“出去说”的口型。 江雨眠知道这事其实怪不了他,与他耍性子也不是明智之举,起了身,跟着他出了病房。 这会换了他们两人一起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口边,祁朔白看着窗外:“百密终有一疏,这次是我的大意,但,公道我会帮你讨回来。” 江雨眠似一声哼笑,也看着窗外,没做声,只不过手指将自个手心掐的死紧,泄露几分她的怒意。 祁朔白却不知道怎么就能察觉到,伸手将她的手一点点掰开攥在手中,与她十指紧扣,晃了晃:“你现在有气我知道,对我迁怒也能理解,等我先把张恒远解决了,在信我不迟。” 江雨眠一听,立即甩开他的手,抬头盯着他:“你我都知道张恒远不过就是个傻逼二愣子,我就不信他无缘无故会去害热依那。解决一个他,还会有别人。我想一直这么猫捉老鼠的拖下去了,你能不能把进度加快点。” 祁朔白并不恼,反倒点点头:“可以。” 江雨眠又横他一眼,火气小了不少。 那头热依那的父母已经过来了,他俩也就不便紧呆在医院了,两人出了医院,江雨眠吐了口浊气,心思又有些浮躁,她瞧了祁朔白一眼,问:“你抽烟么?” 祁朔白挑眉,这也是个人精,立马明白她话里的内涵:“你想抽?” 江雨眠也大方点点头,嘿嘿,你别瞧着小雨眠一副学霸好学生咩啊,小小年纪也不乏对所谓“叛逆”的事情有些好奇,所以她偷摸着学过点抽烟呢,人不可貌相吧。 可是今个热依那的事情“刺激”到她了,对着祁朔白这厮也敢“撒野”了...... 祁朔白也放纵她,给她买了包芙蓉王。江雨眠摇头:“我不要这个。” 好家伙,折腾祁少两趟哩。 祁朔白也是大气,干脆各类烟种,一样买了一包,两人就躲在医院楼下的休息椅上,他给她摆了一排,任君挑选咩。 一场闹剧下来,时间也接近12点多了,反正是也没什么人了。 真豁开她好学生的“纯真”形象了。 祁少还亲自为她点火嘞,江雨眠将下巴微挑,就着祁朔白的火,一吸,啧啧啧,火星盈盈,她那赛神仙的样儿,看的祁朔白心下一荡。 她一手夹着烟,吸上一小口,鼻腔里溢出丝丝烟雾,若有所思,似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那个小脑袋瓜里在酝酿什么小九九,总之可爱又带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荡滟,矛盾却又奇异的融合...... 祁朔白为自己内心泛起的激荡掩饰般的轻咳一声,双手环抱着胸,靠在椅背上盯着她:“你还真是本性不藏了啊。” 江雨眠歪着头,眼睛睨他,借着月色,这会子又像是个要勾人精魂的小妖精,伸手过去,撩他:“你要尝一口么。” 不待他反应,这姑娘又飞快的将手缩回去,自顾自道:“开玩笑,你肯定不得抽。” 祁朔白望着她,笑了一下,接着一手掰过江雨眠的下巴,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唇就压了下来—— 这下,轮到江雨眠傻了—— 他身上的味道立刻夹杂中空气中的烟味席卷了她,两人的唇峰一碰上,时间好似有一瞬间的静止,诡异的是,江雨眠从被后背升腾起那股莫名的畅爽意,从尾椎升直至胸腔都盈满于身。 而祁朔白同时也感受到一股不可抑制的化学反应,另他沉迷,江雨眠稍微缓过点神来,想要推开他,呵呵,祁朔白这霸横的性子这会怎么会放让撒,他一手往下就伸进她腰间掐了她一下,江雨眠惊呼一声,嘴巴一张,祁朔白舌头就趁机抢占先机。 余下江雨眠就不可自抑的陷入一场梦境般,她自己好似变成了一只蝴蝶,在佛国自由飞翔,那壮美的庙宇,仙境,如一帧帧电影画面般细细在她眼前飘过,直至她看见一尊佛,她还想看清细节,这个吻也变得更加的缠绵,更加的投入。 而此刻的祁朔白呢,竟也看见了另外一番场面,他竟看见他的父亲,从华倾总部的顶楼一跃而下! 他心头也疑惑,虽知他父亲死因成谜,对外却统一称是癌症病逝,却难道是自杀? 诚然,祁朔白其实也不是个普通的少年,他从幼时起,就天生有种对即将遇到的危险有感应的能力。但目前为止,这种能力却也仅局限于自身! 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