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你才是畜生。 天后忽然开口:“吞不下,你想如何?” 萧申道:“姨母,请将这畜生交给申儿处置。” 天王道:“稀童,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李稀童上前,对天王行了一礼,声音清晰:“禀王上,事情的经过并非萧申所说。我和我家的阿狲,在王后大宫使清川姐姐的陪同下,只是想在这里游玩一番。然而,我们刚到池边,萧申就突然出现,一见面便使出飞爪向我袭来,幸好阿狲及时挡下。之后,她又两次三番口出污言惹怒我,我实在忍无可忍,才会动手教训她。我之前并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针对我,但现在我明白了。” 天王道:“哦,为何?” 李稀童道:“她瞧见我家阿狲有本事,心生妒忌,想据为己有。” 忆情点头。 萧申的声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李稀童,你胡说八道!我两次三番口出污言惹怒你?我说什么了我惹怒你?” 李稀童没有回应,只冷冷地看着她。 “你说啊,我怎么口出污言,我口出了什么污言?你不要血口喷人!” 李稀童的拳头再次紧握。忆情心知他并不想在众人面前将这些话说出来。这些流言就像草原上的火星,只需要一点风就能引发燎原之火。他的父亲名声本来就不好,如果不小心,还会再多一个叔嫂通奸的污名。 萧音看萧申一眼,立时对女儿的想法心领神会:“我们申儿,她一个女孩子家,她能说什么脏话出来。小天君,你年纪还小,只要你把那猢狲交出来,我们萧家便不再追究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稀童身上,一时好奇极了。 李稀童不过是个孩童,此刻被大人们逼得心乱如麻,一张小脸渐渐涨红,无法说出任何话语。 天王皱眉,“她到底说了什么?”他的目光忽然转向一旁的清川,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道:“你当时在场,你来说。” 清川的脸色瞬间一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人不敢!” 李轻怒的手轻轻搭在李稀童的脑袋上,摸了摸。他走到天王面前,“她说,我与王后有私情。”然后,他笑:“王上怎么看?” 他话音一落,四周霎时安静下来。接着,在场的天人、地人及宫使们,齐刷刷跪倒伏地。 萧申也不哭了,诧异看着他,不可置信。这条疯狗! 天后发出嗤的一声轻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那些看热闹的人此刻都觉得李轻怒真是疯了。这个疯子!怀疑的种子一旦萌芽,便如鲠在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受得了。 天王转向清川:“她是这么说的?” 清川的声音颤抖,但却坚定:“禀王上,是……是这么说的。” 天王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萧申,孤的妻子与孤的弟弟有染,你从何处知道的?孤怎不知啊?”他仿佛在笑,又仿佛没笑。 王后是王上的逆鳞,恐怕无人不知吧。 萧音慌忙撇开萧申,“王上,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天王并不理会她,而是对李稀童道:“她说了这样的话,所以你才打她?” 李稀童答:“不是。她说若是假的,她把头给我。” “孤知道了。”天王俯视一圈跪了一地的人,“你们呢?” “臣知了!” “小人知了!” “你们知道什么了?”天王仍不肯放过他们。 “她造谣!” “她胡说八道!” 天王转向萧音,仍是浅浅笑着:“都看到了?错的确在你女儿。孤,要罚她。” 天后满脸厌烦之态,忽然转身离开了。 萧音问:“王上要罚她什么?” 天王问李稀童:“你觉得呢?” 李稀童,倔强,较真:“把她的头给我。” “阿娘不要!”萧申紧紧抓住萧音。 “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歹毒!”萧音指着李稀童,“王上,你看在姐姐的面子上……” “还敢提你姐姐?造王后的谣,罪不可恕,就送去罪囹吧。” 萧申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罪囹是李轻怒的地盘。罪囹不是人呆的地方。萧音哭道:“王上是真要申儿的命吗?” 天王道:“要么把头给他,要么去罪囹,你是她母亲,你替她选。” 萧音最后还是选了罪囹。 天王问李稀童:“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