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初欲哭无泪。
这前脚才解决姜雨薇这边,这后脚又招惹了另一尊大佛。
静禾咬牙仗义道:
“你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我会和衍哥哥说是我……”
一道凌寒的嗓音响起:“晚了。”
白色不变的身影走了进来,冷漠的视线定格在姜云初脸上,“你可知动本王的东西,会是什么下场。”
话落,丫鬟小厮识趣退避三舍。
姜云初是真的不想得罪这尊大佛,但没办法。
祸都闯了,只能老实本分一点了。
迅速回想了一下原剧情,这玄王要龙涎草无非就是为了救自己的眼瞎。
姜云初目光定睛道:
“王爷想要治疗夜疾,其实并非要龙涎草,小人知道有一种草比龙涎草功效还要好……”
最后一行字她说的很轻。
上官衍冷笑扣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紧。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这逼人的目光,姜云初也认真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是在给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就看王爷愿不愿意相信我了。”
一道劲风闪过,檀木门重重合上。
姜云初惊呼一声就被甩到软榻上,她手心一紧薄被,那张俊逸的脸就贴近了下来,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声音冷冰冰道:“你喜欢本王?”
姜云初瞪了他眼,差点一口血没出来,“王爷,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我不过就是看了你两眼。”
“那你想要什么东西?”
姜云初明显感受到他卸下了杀气。
要是刚才她嗯了声。
现在躺在这里的会不会就是她冰冷的尸体。
姜云初冷哼一声,“你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是江湖骗子?”
未料,上官衍把玩着手上的骨扇,唇角带着轻蔑的冷笑,“如果你觉得你能活着走出京都的话,那你尽管可以试试?”
姜云初狗头一缩,乖乖闭嘴了。
这玄王还真是残暴啊,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
姜云初尴尬笑了两声,“呵呵,还是王爷深明大义啊,那小人也不卖关子了,姑苏断崖的灵犀草功效比龙涎草要好。”
“不过那地儿,王爷应该也知道,不好去。”
她故意卖了一个弯子。
“笑话,什么地方本王没有去过,最你最好祈求你说的是真的,否则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眼里那杀气明显带着内力,姜云初感觉自己的胸膛被一股气流充胀着,脸色涨红浑身滚烫,像火烧一般难受。
汗珠顺着额角滴下,在地面溅开水花。
待姜云初感觉身上那股内力散去后,眼前已然不见玄王的身影,姜云初不甘心咬牙。
她一定要好好训练这具身体才行。
烈日炎炎。
庭院里数十个丫鬟手持着扇子不停扇风,姜云初看着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绫罗,恨不得马上跳进池塘里游上个两圈。
这古人穿这么多,不是找罪受吗?
静禾看她一直心不在焉,问:
“阿初,你怎么了?”
姜云初撑着下巴,嘀咕道:“你不觉得很热吗?”
静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随后叹息道:
“热,但是没办法。”
“哎,对了,阿初,不知道你听说没有,西洲那边民风很是开放,女人是可以露手臂脚踝的。”
“说真的我挺羡慕她们的,自由自在,你看我虽是郡主,享受着无尽的宠爱,可又有谁知道我这份宠爱是用我父王的死换来的。”
姜云初双手枕着后脑勺,老气横秋道:
“害 说白了就是利用,最是无情帝王家啊,太后皇上对你好,一方面是因为你父王,而另外一方面是想让你代敏华公主远嫁西域,故而对你好。”
“让他们知道,你才是玄国最受宠的郡主,他们不是傻子,孰轻孰重肯定是选你。”
静禾捏着手绢,心里苦笑。
“我又何尝不知道太后心里怎么想,可是我一介女流又有什么办法?”
姜云初眼神忽而认真无比道:
“有,只要你想任何困难都不是困难。”
“现在我们就可以试着打破这死规矩了。”
静禾不明所以看着她。
只见她脱下云靴,光着雪白的脚丫跑到池塘,戏水起来,还撩起一捧水朝她泼去。
那些丫鬟吓坏了,过去阻止。
“姜小姐不可,郡主身体抱恙沾不了水?”
姜云初不这么认为,毛 病都是养出来的。
一活蹦乱跳好好的一个人,这还没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