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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香(3 / 4)

的男子不就是守着格局不放而将自己的人格升华了吗?或许没什么对与错,只是个选择问题。不过他的确很了不起,给人世留了一份真纯的遐想。自己没有资格再去品评了,他已经同意了崔灿的邀请。

元宇开车时满脑子这样的问题,对崔灿的问话心不在焉。他侧脸看她一眼,她垂下眼睑因元宇漫不经心的回答生着气。没办法,这小丫头就是这么娇媚,轻轻松松的突破了自己的格局。看来格局这个东西不能随随便便装出高尚来,装的不彻底必会遭到耻笑及反噬。虽说耻笑才是最可恶的东西,可是人们运用起来偏偏那么的理直气壮。元宇宽慰自己,或许自己需要的不是一种格局,而是多个格局组成的世界,一个男人的世界,这样才不会因为单一的无对照性而走向极端。

他们进入了景区,道路一侧的山一下子峻峭了起来,大都是一座座孤立的小山,沿着一条小河排列开去,低矮的树木与杂草无休止的延伸着道路另一侧的苍翠,也算有一番景致。

他们到了事先预约的农家院已近中午,崔灿很快的喜笑颜开,嚷着快些吃饭,然后去爬山。农家菜是地道的当地养殖和种植的东西,上了半片鱼,一小撮虾,小碗的白焖鸡,还有两小盘青菜。色泽虽不甚鲜亮,口味还不错。崔灿说。“你居然能答应单独陪我来这里玩,我做梦都没想过!”

元宇笑问:“你让我怎样才能拒绝?”

她笑说:“你不胡乱的找什么理由,感觉真好!”

登山是要买票的,维护景区需要费用。谁定义了景区的概念?什么权力赋予它维护?不知这些祖国的大好山河被划成区域谋取它子民的利益,算不算是对它子民自小认知的自由旅行概念的一种摧残。我看我山河要花钱?反正自由要用金钱来买已是不争的事实。

元宇表示了不理解,崔灿笑他思想退化。

山势很陡,元宇总是把崔灿甩得很远,然后回头等她跟上来。最后她停在原地不动,叉着腰,瞪起眼嗔道:“你就不能搀扶着本小姐?总是看你的后背真没意思!”

元宇走过去,她摆了个造型,翘起手指作格格使唤丫鬟的形态。元宇一把抱起她,她呵呵大笑。元宇一路把她抱到登垂直石壁修建的铁梯前,放下她说:“公主!请登山。”

她笑道:“这小厮伺候的还是不够周全!”

她恐高,爬了一半透过缝隙看到下面,吓得紧紧抓住元宇,不敢迈步。元宇只得又把她抱上去。走了一段缓坡,她又耍赖不走,嚷着太累,说被刚才吓得腿软。元宇只好背起她,她不笑了,紧紧搂住元宇的脖子,脸贴着元宇的耳根处轻轻的摩擦。她的头发直且柔软,染成了暗棕色。元宇喜欢她的头发,每次觉得她乖巧讨人的时候都想抚摸一下。她的头发贴在了元宇的脖颈处,撩拨着元宇潜伏的占有欲。她消停了一阵又顽皮了起来,向元宇裸露的肌肤呵气,元宇没反应,她干脆用手呵元宇腋下。元宇说:“小心手抖掉下山谷。”

她骄傲的说:“你舍不得手抖!”

山顶上有一座凉亭,没有人,正适合他们休息。远处山峰雾气缭绕,山下湖水如镜,湖面上有小船,几只皮艇顺着河水漂流而下。崔灿兴奋的不断用手机拍照。元宇为她拍,她摆了活泼生动的造型,嫌元宇拍的不好;为元宇拍,说元宇表情木纳,姿态僵硬。她为他设计了造型,等转过身回来拍照时,笑得前仰后合,问:“我是在为狗熊照相吗?撂爪就忘?”折腾了半天,直到和元宇脸贴脸拍了几张自拍,她才心满意足,安静的坐下来。元宇说:“你的音乐功底很不错!我喜欢搞音乐的人。”

她竟然羞答答的。元宇笑道:“刚才胡搅蛮缠的不是你?”

她亲吻了元宇的脸颊,然后靠在他肩上,为他讲述自己成长的故事。从语意和语速上听得出她有所准备,或许这些东西一直在她心里,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她生在南方一个文艺家庭,父母都在市文化局工作,父亲曾搞话剧,母亲是戏曲演员。她说艺术的熏陶没有使她变得更文雅,不安分的因素刻在了骨子里,是上天的赐予。戏剧艺术的衰落使得父母失去了传承的欲望,他们说面对冷清的剧场久了,不只是没有了生活来源,最重要的是没有观众便也没有激情找寻灵感。他们希望崔灿学习音乐,就这样,他们的宝贝女儿在活泼不安分与沉稳锤炼的艺术要求中磕磕绊绊的学了个一知半解,最后不得不放弃了。不过教过她的人都说她在音乐方面很有灵气。大学第二年见就业形势严峻,歌星们却如雨后春笋,朝气勃发。她坐不住了,去尝试,才发现这‘雨后春笋’并不好当。音乐与其它艺术一样,在商业市场面前既脆弱又多变。

她说:“元宇哥!我从废纸篓里面拿回这首歌词,灵感就来了。老天注定,你要暴殄天物我可不依----也就是你不知道珍惜----我当着万人面前唱我们的歌给你听,我觉得太幸福了。”她压抑着激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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