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青橘,献给陛下享用!” 怀庆闻言,脸上怒色稍减,眼眸深处透出了一丝欣喜,他居然记得自己的喜好,看来不是没有心,素手轻抬,将青橘接了过来,突然手中动作一顿,鼻翼微微翕动,一股脂粉香气萦绕鼻尖,柳眉一蹙,不悦之色浮现,冷哼一声。 “你真是为我才买的青橘吗,不是为了遮掩身上的脂粉气吗?” “我可是听闻金锣许七安经常用这个方法遮掩身上的香气,让临安公主很是生气!” 许子圣闻言,讪讪而笑,向后退了两步,避免靠的太近,让怀庆发现端倪。 怀庆翻了一个娇媚的白眼,并没有再纠缠下去,聪明的女人会给男人留面子,敲打一下就可以了。 “陛下,今日命人传召臣说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情?” 许子圣连忙转移话题,脸上露出几分好奇之色,目光注视着这位女帝。 “大奉如今安定祥和,既无内忧,又无外患,哪里还需要臣!” 怀庆闻言,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青橘放在了案桌之上,起身而立,走到了许子圣的面前,秋眸如水,潋滟明媚,仔细打量着许子圣,看得他一头雾水。 “永安侯,你可知大奉如今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会让朕无法坐稳皇位!” 许子圣眉头一皱,认真思索了一番,依旧没有想到什么会影响到怀庆皇位,眼中露出几分疑惑,好奇的看向了女帝,询问道。 “陛下,臣愚昧,百思不得其解,还请陛下解惑,不论是什么弱点漏洞,臣都会陛下解决!” 许子圣这话说的十分认真,怀庆毕竟和他有着婚约,不论是什么威胁到了怀庆的地位,就是和他过不去,他自然要出手为其解决的。 怀庆见许子圣如此认真,心中暖了几分,怨气消散,脸上露出了明艳的笑容,比殿外的阳光还要耀眼璀璨,俏脸微微一红,轻声道。 “朕是一介女流,虽然暂时压服了皇室宗亲,登基称帝,但是他们觊觎皇位之心不死,因为他们抓住朕的一个致命缺点。” “什么缺点?” 许子圣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想不到怀庆究竟有什么缺点被皇室宗亲抓住了,还敢生出不臣之心。 怀庆脸色微红,如同艳霞,目光躲闪,不敢直视许子圣,声音细弱蚊蝇。 “朕没有子嗣,后继无人,皇室宗亲已经多次逼迫朕早日诞下皇嗣!” 许子圣神色呆滞,怔怔的看向了艳丽无双,雍容华贵的怀庆,心中微动,轻声道。 “臣愿为陛下分忧,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怀庆闻言,神色娇羞,娇躯无力的瘫软到了许子圣的怀中,星眸紧闭,微微颤抖。 许子圣见状,哪里还不明白,一把抱起怀庆,向着寝宫深处床榻走去,帷幔落下,衣衫洒落一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帷幔之中传来了许子圣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霸气的说道。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怀庆清冷的声音回荡,透着几分娇媚,霸道的说道。 “居于人下,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怀庆一年十一月,金銮殿,大朝会,佛门,巫神教,南疆尽数归降,大奉一统九州,天下归一。 头戴冠冕,身穿黑色绣龙纹帝袍的怀庆,高居御座,威严无比,神色清冷,俯视着下方的诸臣,对着一旁的宦官微微点头示意。 掌印太监展开诏书,环顾殿内,朗声诵道。 “佛陀、巫神、蛊神,以及远古神魔荒,已尽数被安国公斩杀,大劫平定。今四海平定,巫神教、佛们、南疆版图尽归大奉。大奉屡经战乱,边境几州十室九空,灾民遍野,百废待兴。民生之计大于天,尔等需鞠躬尽瘁,助百姓重建家园,不得懈怠。钦此!” 殿内殿外,文武百官,齐刷刷的跪倒,声浪此起彼伏,震动皇宫。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此九州一统,大奉将开创史无前例的新篇章,九州史上最强盛庞大的王朝诞生。 怀庆二年,女帝诞下皇嗣,立为太子,安国公许子圣加封安亲王,地位尊崇。 怀庆一年,十一月十四日。大劫已定,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怀庆一年,十一月十六日,魏渊和太后离开皇宫,结为夫妇,怀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