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所以对这些消息不太了解。
“魏公,那我的事?”
朝堂党派距离许七安太过遥远,他并不太关心,他最关注的还是自己的小命和前途。
“不急,陛下正在气头上,这时候提及此事,反而不妙。”
魏渊摇头,继续向前走去,许七安紧随其后,眉头微皱,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元景帝正处在震怒之中,魏渊的确不太合适替他求情。
“还有一事,我想伱应该会感兴趣!”
魏渊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许七安,神色莫名,沉声说道。
“什么事?”
许七安闻言一愣,满头雾水的,他如今最感兴趣的就是戴罪立功,元景帝赦免他的死罪,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陛下任命了新的兵部尚书!”
“是谁,誉王吗?”
许七安看向了魏渊,开口猜测道。誉王远离朝堂乃是被文官算计,再次担任兵部尚书倒也名正言顺,文官理亏,应该不会反对。
“不是誉王,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愿再掺和朝政了!”
“新认兵部尚书你也认识,是许子圣!”
“什么!居然是他!”
许七安大吃一惊,这位许大人不愧是天之骄子,世界主角,年纪轻轻就成为的六部主官,兵部尚书,当朝二品大员。
“你似乎很吃惊!”
魏渊看到许七安的反应,清俊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眸子明亮,带着几分智慧的光芒,说道。
“陛下如此做很正常,许子圣出身武安侯府,乃是勋贵的一员,弃武从文,如今已经儒道第一人,实力,家世,能力,才华,担任兵部尚书绰绰有余,惟一的缺点就是太年轻了!”
“不过如今朝堂势力失衡,陛下别无选择额,即使心中忌惮许子圣,依旧不得不用他!这就是帝王权术!”
魏渊将这其中的缘由掰开了,给许七安详细的分析一遍,这是将许七安当做的重点培养的人选,甚至是接班人才有的待遇。
许七安也是受宠若惊,心中连连惊呼。
“还是魏爸爸宠我,真是将我当亲儿子对待,连杨砚和南宫柔倩这两位义子,都不曾有这样待遇!”
同时,许七安暗暗咋舌,许子圣果然不愧是老天爷的私生子,就连元景帝都对他无比忌惮,大丈夫当如是!
许七安回到家里,吃过晚饭,给二叔将了桑泊案的进展,以及平阳郡主案的真相。
许二叔听的一愣一愣,半天没吃一口饭,喃喃自语道。
“这些读书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坏,老子当年虽然砍了不少人,但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光明磊落的很。
“宁宴啊,你记得以后莫要跟读书人动嘴皮子,能动刀子咱就别犹豫,不然连自己什么时候栽的都不知道。”
许七安连连点头,心中暗暗吐槽,你怕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是读书人!
许七安吃完饭,逗了逗许铃音,与玲月妹子说了些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许七安推开屋门的一瞬间,他忽然心悸了一下,并不是地书碎片传信的那种心悸,而是汗毛一根根竖立,鸡皮疙瘩一颗颗凸起的心悸。
许七安僵硬的扭过头,看向床铺,看见一只通红的断手静静躺在床上,他瞬间头皮发麻,肾上腺素飙升,冷汗一颗颗滚落。
断手的食指轻微的动了一下,轻敲床铺,下一刻,空气似乎变的黏稠,许七安觉得自己是掉进了泥潭里的老牛,空有一身蛮力,却难以迈动一步。
断手的五根指头动了动,然后,它以指代脚,从床铺爬了下来,沿着地面爬向许七安,这一幕过于惊悚,就像在见证恐怖片中的情景。
许七安浑身不能动弹,转动着眼珠子,绝望的看着断手爬到脚边,顺着他的裤管,一路往上,断手拇指和食指撬开了许七安的小嘴。
许七安的口腔被撑开,断手粗暴的侵入,手指,手掌一寸寸的挺进喉咙深处。许七安的嘴角裂开,鲜血淋漓,很快断手进入了喉咙,只见他的喉管一点点的凸起撑开,清晰的印出指头的纹路。
这个过程很快,因为断手压根不考虑许七安的承受能力,像异形一样,粗暴简单的通过了口腔、通过了喉咙。
在断手进入体内的刹那,许七安痛苦的哀嚎一声,意识仿佛炸成无数碎片,朦胧中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一座寺庙,庙里没有供奉佛陀法相,蒲团上盘坐着一位年轻的僧人,僧人的脸仿佛笼罩着迷雾,看不清楚。
“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让人不忍目睹,你这是被一只断手给强了!”
调侃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许子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内,一脸震撼的样子,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许七安见到这位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好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喊道。
“许大人,还请你帮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