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么多的姐妹!” “子益哥,你看看,你多了这么多的小老婆,是不是很开心!” 刘茜茜笑靥如花,眉眼弯弯,流光似水,明媚动人,身子笑得没有了力气,整个都靠在了李子益的身上,将手机凑到了李子益的眼前,催促他快看上面的内容。 李子益一脸黑线,看着微博下的虎狼之言,无语的瞪了一眼看玩闹的刘茜茜,把手机一把夺过,放到一旁,轻声训斥道。 “手机没收,赶紧吃饭!” 刘茜茜看着脸色漆黑的李子益,笑得更加灿烂了,全身无力,笑得肚子都疼了,缩成了一团。 “你般揉揉小肚子,我没力气了!” 李子益看着可怜兮兮的刘茜茜,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一伸手将刘茜茜整个都抱了起来,放在了怀里,温暖的大手气放在了刘茜茜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嘴里还埋怨着。 “好好吃饭不好吗,非要没事找事,笑岔了气,还不是自己难受!” 刘茜茜也不反驳,眼睛迷成了一条缝,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晶莹剔透,一脸的享受,幸福的感觉在心底弥漫,全身暖洋洋的,忍不住抬头在李子益的唇上亲吻了一下,蜻蜓点水,淡淡涟漪扩散。 华洲北方,大江环绕,水流湍急,浪声震天,一座迷漫的巨峰崛起,四面另有几十座侧峰.当真一看,那巨峰如天柱屹立,直冲云霄,剑气环绕,锋芒毕露,在漆黑的夜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重庄严。 旭日初升,大道红光,一缕曦光撕破了黑暗,璀璨的阳光洒落巨峰,群山如黛,波涛如怒,都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芒,绚烂闪耀,好似仙境,美不胜收。 山峰之中,一处平台,足有百亩大小,好似山顶被一人一剑削断,方才开辟出了这么一处练功场,数不清的热人影,身穿劲袍,手持利剑,寒光烁烁,身如鬼魅,残影闪动,阵阵剑鸣,呼啸而过。 这里是洗剑阁,持剑六派之一,与碧月剑派、浣花剑派、藏剑楼、雪山派、东海剑庄并称,和藏剑楼、画眉山庄、纯阳宗等同为北周门派,门下弟子多修炼剑法,虽非剑修,却也嗜剑如命。 洗剑阁立派之基是《截天七剑》的其中一式,互相之间,只尊道祖,不入道家。 洗剑阁创派祖师亦是奇遇得到《截天七剑》的第一式“斩道见我”,才创下了《太上剑经》这门直指道体法身境界的剑道绝学,能凝就“太上道体”,而他坐化之前,对未能一览《截天七剑》剩余六式,一连说了三声“甚憾”。 洗剑阁的弟子也不全都是修炼剑法的,毕竟剑客最重资质,最注重坚韧不拔的心性,剑出无我,生死置之度外,如果不是良材美玉,天纵之才,很难在剑术上有所成就,因此也有一部分洗剑阁弟子炼丹打坐,和普通江湖中人一样修炼,虽然战力不及专心剑道的弟子,却也是一条康庄大道。 练武场上,一位道意萦绕的男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穿道袍,在众多洗剑阁弟子中格外显眼,引得众人频频注视,他却恍若未觉,手持一柄桃木剑,好似做法开坛的道士,手中木剑缓缓会挥舞,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个的圆弧,轻柔无力,让人耻笑。 “这吕纯阳师叔又在那比划他那慢悠悠的剑术了,真是不明白同样是长辈,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当年,天外神剑苏无名师叔,选择了洗剑阁最激烈也最危险的道路,坐死关,与己斗。坐死关,一旦战胜自己,破关而出,剑道有成,斩破重重阻难,突飞猛进不在话下,而若胜不了自己,枯死静室,无人可知。” “在洗剑阁历史上,能成功破关的不足双手之数,每一位后来都成了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最差也是半步法身,苏无名师叔三年破死关,剑光纵横百里,遥遥可见,其后,除了三大天梯有所停顿,皆是一蹴而就,九年九重天。” “如今苏无名师叔位列地榜第一,剑术惊世,战力通天,即使天榜高手对其也是忌惮三分,不敢与其争锋,说不定哪日就可突破法身,练成太上道体,成为天榜高手!” “而吕纯阳师叔做为苏无名师叔的师兄,如今却是废功重修,从外景境界跌落成了凡人,重修百日筑基,说什么自己要走出一条新的道路,真是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几个年轻洗剑阁弟子练完了剑法,出了一头的大汗,身上的劲袍都湿透了半边,滴滴答答的汗珠落在地上,摔成了几瓣,岩石地面上有着一摊摊的水迹,都是他们勤学苦练的证明。 这几位弟子凑在一起,盘腿坐在松树应树荫下,长剑放在膝盖上,手不离剑,看着不远处缓缓舞动桃木剑的吕纯阳,议论纷纷。 “可不是吗,吕纯阳师叔原本也算是有些名气,虽然不入地榜榜单,但也是外景高手,可以威震一方,如今却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让无数人笑话!” “苏无名师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