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就是这位五大三粗,长相凶狠的老僧,却是四大圣僧中最富有智慧之人,是佛门智囊一般的存在,见解深刻,智计百出,和样貌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我们需要警惕解晖反复!” “毕竟解晖和天刀宋缺是八拜之交,有着生死交情,情谊深厚,哪怕此时答应了我们弃暗投明,归顺李阀,也极有可能会因为宋缺再次反悔!” 梵清惠等人点点头,十分赞同,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天刀宋缺是一个极有人格魅力的人,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小觑这位天下第一用刀大家,对他无比的忌惮。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宋缺坚持汉人血统,对佛门这些胡教有些排斥,他们绝对不会选择支持李阀,而是会欣然支持宋阀。可惜宋缺实在太固执,对汉人正统血脉十分坚持,对佛教这些外来教派也不太喜欢,这是宋缺最大的缺陷,也是他最让人敬佩的地方。 人可能不会认同坚持他人所坚持的初心,但是也绝对不会嘲笑坚持初心的人,这样的人心志坚毅,一往无前,让人钦佩。 侯希白坐在大石寺大印和尚的身边,默默无闻,没有多少的存在感,即使是大印和尚作为道信大师的晚辈,在这样的场合中也是插不上几句话,地位辈分都要和这几人差了不少。 “宋缺此人我还是了解的,一旦认定了一件事,绝对不会后悔!” “如果他知道了解晖背叛了他,定会出手斩杀解晖,绝不容情!” 梵清惠眼眸中泛起了淡淡涟漪,回忆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当年宋缺慧剑斩情丝,决绝无比,当机立断,让她印象无比深刻。 这位年过半百了的慈航静斋斋主,容貌秀美,风华绝代,身上灰色的僧袍不能遮掩梵清惠半点风采,不愧是上个时代艳压群芳的仙子,岁月对她格外的垂青,只看容貌,最多也就三十岁左右,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时光。 侯希白细细的感知着四大圣僧和梵清惠的身上的气息和精神波动,揣摩着他们的功法,在自己的脑海中进行推演在,无数的虚拟身影不断的修正修炼,一次次的试错,一次次的修正,不过短短的片刻功夫,就将几人的修行功法推演了出来,融入了自身,使得周身气息越发圆满无缺,只是四大圣僧和梵清惠都没有察觉到,这一切都发生的悄无声息。 侯希白表面一副肃穆庄严的样子,佛门后起之秀,心中却是无聊的很,根本就懒得听他们的商议,百无聊赖的等到了这场大佬会议结束,已经是深夜了,银月高悬,星辉璀璨。 侯希白走出了后堂,在月辉的照耀下,伸了一个懒腰,吐出了一口浊气,有些抱怨的吐槽道。 “不论哪个时代,这些大人物都喜欢开会,大会小会一大堆,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浪费时间!” 侯希白踏着月光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禅房,而是向左一拐,去了另一处地方。 “咚咚咚!” 刚刚回到禅房,还未歇息的道信大师听到敲门声,为之一愣,起身开门,看到了侯希白,神色多少浮现了一丝讶异,对他的到来有所不解。 道信大师虽然不知道侯希白的来意,依旧是将侯希白请了进去,二人盘坐在蒲团之上,面面相对,一时无言。 道信大师禅定功夫极深,不骄不躁,只是用温润的目光看着侯希白。等待着他开口,道明来意。 侯希白更是悟得了常定之境,无出定入定之别,不知有念头和无念头,禅定功夫无比精深,更超越了道信大师。 只是侯希白毕竟有事要说,二人相坐片刻之后,侯希白展颜一笑,宝相庄严,清净妙相,莲花清净身,琉璃明镜心,诸法皆明,万法不沾,佛音自檀口之中吐出,让人清净欢喜。 “道信大师,弟子这次来是有事相商!” 道信大师点点头,颔首示意侯希白继续说下去,他洗耳恭听。 “弟子原本是魔门花间派弟子,早年拜入了禅宗大石寺!” 侯希白一上来就放大招,即使是道信大师也不由大为吃惊,险些坐不住,手掌掐动印诀,差点就要将达摩手施展出来。 “你是那个孽徒的弟子侯希白?” 道信大师口中的孽徒就是邪王石之轩,当年石之轩改头换面,投入了嘉祥大师和道信大师的门下听法,学得了佛门武学精髓,结合魔门精义,兼容并蓄,创造出了《不死印法》,武功大成,踏入了大宗师之境,即使是四大宗师联手追杀,依旧奈何不得石之轩,被他逃脱,可谓是佛门的奇耻大辱。 “石师的确是我在魔门的师父,教导了我一年武功!” 侯希白毫不隐瞒,直言不讳,石之轩虽有许多地方不尽如人意,但是对侯希白还是有恩的,不仅为侯希白的父亲立了墓碑,更是传授了他花间派的武学,没有对不起侯希白的地方,不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