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妇手指在衣角上搓了搓,脸上露出一点赧然,却又控制不住红了眼眶。“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是不是他们家两个小儿又在门口叫骂?”秦二郎表情气愤:“真的太过分了,我去跟他们说说。” 她拉住秦二郎,用衣角沾了沾泪:“二郎算了,人家说的也没错,没指名没道姓的,人家在巷子里说什么做什么,我们拿什么管。” 苏惊梧温和地询问道:“是什么难题,可否与我说说?” 秦二郎记得她是之前在街头出手相助的人,拱手又拜了拜,说:“我来讲吧。” 这家人姓柳,家中先生原本是州衙里一名主簿,却在几年前得了癔症,大夫让静心修养。 为了养家,儿子去了孙府做陪读。去年冬天柳先生好了一些,却又受了寒患上咳疾。 雪上加霜的是,今年儿子又失踪,孙府回说找不着人,反而找柳家赔钱。 对面一家两个儿子就总在门前叫骂,病痨鬼、烂疔疮之类,什么难听的都有。白天吵吵嚷嚷的,引得柳先生癔症又发作了,在家砸东西,割手腕。 柳婆婆恳请对门管束一下孩子,反而变本加厉,每天又叫又跳,甚至唱起了咒人的童谣,今日上门理论,就如他们刚才所见,被赶了出来。 这可真是家中不平邻里欺,恶语天生张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