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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洵新婚之夜(1 / 2)

见金秀贤单刀直入,赵瑷反而有些羞涩:“我当爹了。我娘子,生了。”

“啊!生的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金洵又愣头愣脑地问。

天!皇家的子嗣,岂容他人置喙?

金秀秀无奈地垂下眼,还好知道这普安郡王的秉性不会介意。

赵瑷憨憨地笑:“夫人诞下的是个小郎君,虽本更盼得个女儿,但儿子也好。”

金秀秀行了个揖:“恭贺郡王喜得麟儿。”

赵瑷竟诵起了诗:“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金洵叫这诗惊地眼瞪如铜铃。

金秀秀偷偷扯了扯他叫他回过神,开口给赵瑷的话圆场:“东坡居士的才名远播天下,郡王吟其诗打趣,真是折煞文才浅薄、难懂其深意的小民们了。哥哥,时间不早,你理应回去招呼宾客了。”

赵瑷摇头:“我说的真是真心话,也只是敢同你说一说罢了。满月礼也不能邀你们过府,叫你们徒遭人议论。若这些时日你得空就先行来府上,陪一陪夫人。”

“是。”金秀秀应下了。

她和金洵一起送走了赵瑷,又快步奔着回席中,分头去看顾分好桌的男女老幼之客。

金家不比彭家,与官府的直接来往不多,主要宴请的是亲友街坊和一些采购大家的管事。

金洵敬了一圈酒,趁着还有几分清醒便想脚底抹油逃回房去陪美娇娘。

谁想,竟他叫同窗好友那桌人牢牢捉住。

一人提了桌上的酒盅:“怎的重色轻友急着入洞房?我等难得一聚,绝不许你抛下我们先行离席。”

金洵义正严辞:“你们自己定不上亲,就巴不得离间我们夫妻,叫我晚归也被罚得夜眠孤枕。说吧,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我们一桌十人,一人你敬两杯酒打个通关,我们便让你走!”另一人注了酒盏便向他端了过来。

这,如何是好?金洵本就不胜酒力,再这么喝下去,定会醉得像条青菜虫一样。他缩了缩脖,伸手就要推拒。

众人纷纷开始抱怨:“你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

此时,一向不喜饮酒、自话酒量奇差的李俣站起身:“我替他喝!算上我自己的两杯,二十杯我全替他喝了!”

金洵拍拍他的肩:“有劳了兄弟,晚上就住在我家吧,你自行差你的小厮先行回家报信。我同秀秀说一声,叫她收拾间厢房出来,晚些给你煮好解酒汤送过去。”

李俣原真只是想尽一下领头行郎的职责,助金洵过好新婚夜。

谁曾想还有这意外之喜!

他更是干脆地推开金洵,接过旁人先前递出的酒盏,一口闷下。

金洵走至屏风中隔的女席上,扯着金秀秀绕过屏风,指着李俣对她说:“你嫂嫂初来我们家,我忧她不适应想早些去伴她,便托了李俣兄弟替我挡酒。”

金秀秀撇撇嘴:“她在我们家玩耍了十几年,唯一没去过的就是你和父母亲的卧房吧……居然怕她会认生……然后呢?你找你的朋友帮忙,同我有什么关系?”

金洵嘿嘿笑:“他一向不胜酒力,我已邀他今夜留宿于家中。麻烦你去整理一下客房,晚些与他送点解酒汤。”

金秀秀摆摆手:“哥哥,你真的是……算了今日你最大,我不同你计较。去去去吧。”

金洵三步并作两步,火速回房。

他推开房门,只见彭希孟和随嫁女使趴在桌前,望向他呈现昏昏欲睡疲惫不堪的样子。

金洵立马遣了女使出门,心疼地牵着彭希孟的手将她带至床边:“怎的不去床上休息?干坐着多难受。”

彭希孟垫脚取下他头上的官帽,嘟哝着:“还不是那女使太过于尽职,依着我娘的话不叫我抖落床上洒的桂圆花生莲子躺上去。说是一早躺下,寓意会长躺病榻不吉利。”

出门敬酒前已做过些许亲密举动,现下金念已不怕尴尬,能熟门熟路地搂过新妇将她抱在腿上:“那你可曾吃过什么东西?”

彭希孟红着脸:“我能吃什么?有妈妈捧了碗生饺子给我吃问我生不生,我说生。想着总会给我换些好吃的了吧,结果又端上来一碗糯米圆子,还是生的!”

金洵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将她放下就要转身:“那怎么行?母亲和姊妹们也真是的,再忙也不能完全不顾你!我现在就出去给你找点正经吃食。”

彭希孟扯住他的衣:“赁来的官服明日还要还呢,可别来来去去地沾了酒水渍。我早已饿过了头,现下没什么胃口,已不要紧。”

话音未落,她便伸手去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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