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苏欣想,可是自己的荷包可能没这个能力啊,“茵芝,你说的我也很心动,只是府城的铺子肯定比县城的贵好几倍,加上我还要招人……我不一定能负担的起。” 云茵芝一听,也发现自己想当然了,不由懊恼道:“是我疏忽了……”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道:“没关系,还是一样帮你找,或者你就租我的铺子开绣坊如何?” 云茵芝觉得这个办法好,不由拍手说:“你的手艺我相信肯定不会埋没的,到时候,我就等着收银子了!” “那不行,该多少租子就给多少租子,你要是给我太低,我就不租你的了!”苏欣道。 用云茵芝的人脉是一回事,但是占便宜实在不可取。苏欣更不是那样没谱的人。 见苏欣没有直接拒绝去府城的意思了,她拍手道:“好、好好,就听你的!” 接着就开始说起别的事,中午,云茵芝留了苏欣吃午饭,一直到下午,云茵芝才恋恋不舍地送苏欣出府。 苏欣从云府走出来不久后,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 这让她不由心声强烈的警惕之心,但是几次回头,都没看到是什么人再跟着她。 苏欣咬牙,一边换了路,朝人多的方向走,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动静。故意走进一个巷子,苏欣迅速翻身躲在一面墙后,手里则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一块石头。 她屏息等待着那个脚步声,等到那个脚步声再一次靠近的时候,她心里倒数“三、二、一!” “哐——”苏欣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石头砸向那道黑影。 “啊!——”一道熟悉的少年声音传出来,“好疼——疼、疼疼!” 苏欣一怔,凝神细看,就见那个傻子沈善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被砸中的后脑勺,指缝间隐隐透出殷红的血渍。 “是你?你跟着我干嘛?”苏欣松开手里的石头,弯腰去看沈善。 她刚刚可是真以为是被不怀好意的跟人跟踪,怀疑是那个钱帮的人,所以没有手下留情。 她都被吓死了。原来是沈善跟踪她,她没有同情沈善被自己砸道,气道:“你跟着我干嘛?” 沈善委屈极了,他把按着后脑勺的手放到眼前,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手指里的血,害怕地喊:“血!血!我流血了!” “……”苏欣被他这么一闹,没好气地上前,解开自己手腕上的手帕,按住他的后脑勺,皱眉道:“你别动,知道害怕了吧?让你不干好事!” 说完,看到自己的手帕也被浸了血渍,终于有些心里不安了,道:“你起来,我们去医馆!” 本来就是个傻子,别被她给砸得更傻了。苏欣有些心虚地想。 沈善被苏欣主动接近,还帮忙按住他的后脑勺,突然也没有那么委屈了,只是拿眼镜谴责地看着她,用手指指着苏欣道:“你砸我。” 你别瞎说啊!苏欣左右看看,还好这个巷子没什么人,不然她可要对沈善负责了! “快起来,我们去医馆!”苏欣拾起沈善的手,让他自己按着自己的脑袋,她直起身道:“别耽搁了,我还要回家呢!” 沈善捂住自己的脑袋,从地上磨蹭地起来,像条受伤的大狗垂头丧气地跟着苏欣。 苏欣领着他去就近的医馆,边回头看他,每次回头都看到沈善用“你打我”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捉狂道:明明是这个傻子先做错了事,现在却变成了是坏人一样! 进了医馆,苏欣拉着沈善坐下,和大夫说了沈善的事。那大夫白发白须,抬头看沈善,笑了:“是善哥儿啊,今天怎么还把头打破了?” 沈善似乎也认识那大夫,噘嘴叫道:“疼死了,好疼。” 小眼神往苏欣这边瞥,苏欣尴尬,装作没看到,只一心一意看着大夫。 那大夫也不介意,没关注他俩的眼神官司,交了徒弟拿了干净的布条过来,等在伤口上好药,徒弟接上包扎,很快就处理好了沈善的伤势。 那白头发大夫写好一张药方,看了一眼苏欣,苏欣意会地上前,说:“大夫,要抓什么药?” 大夫这才满意,将药方交给她,说了一堆苏欣没听懂的医学术语,只抓住了什么一碗水熬成一碗水这样的关键词。 接着便是抓药付诊金,医馆的掌柜报了价格:“一共二两银子!” 果然,从古至今,看病都是昂贵的。苏欣准备掏钱,这时一旁显得乖巧的沈善却先他一步,把银子交给掌柜的手上。 那掌柜却像早已习惯,准备把银子收回去,苏欣连忙喊道:“等等,这银子我来付,你把沈善的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