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这个时代彻底抛弃,我不理解并竭尽全力的反驳他们。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我一气之下走出了家门,今日得以听到您那足以让灵魂为之震颤的歌声后,我的脸上这才扬起了笑容,并真心实意的为您喝彩。” “啊,天哪,他们怎么能如此对待高贵的艺术呢?小姐,您的做法是对的。听了您的讲述之后我的心中也有了满腔的怒火。您看看,您的言行是如此的高雅,这难道不是拜歌剧所赐?他们也太过于庸俗了。”歌者开始为时烛尘打抱不平,眼底带着些隐晦的势在必得的神情。 “我又该怎么办呢?经受了如此打击的我又怎么能为歌剧的演绎注入灵魂与感情呢,只怕我前一秒站上舞台,后一秒我的泪水就开始决堤。我又该做些什么,来使我的心情感到畅快呢?” 时烛尘半阂着眼睛低下头,绣眉紧皱就好像她真的被忧愁掌控一般。 这个表情维持久了脸部有些酸痛,果然,她除了恰到好处的微笑之外做任何表情都不是那么得心应手。 带着隐形监听器的同伴听到时烛尘的说话声清醒过来,听完全部谈话内容之后的鹤禅希只能震惊的说道:“卧槽,这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我一度怀疑我是在听一场舞台剧,这难道就是艺术细胞之间的碰撞吗?慕念生你那边看的比较清楚,跟我说说你此时此刻的心境。” 坐在房间里对着一块巨大屏幕目不转睛的监视着现场情况的慕念生沉默一瞬之后说道:“专心一些,你应该知道武力值为负数是个什么概念。现在的情况就当是免费看一场演出吧,在保证时烛尘安全的前提下打发打发时间。” 鹤禅希不说话了,专心看着时烛尘和罪犯的互动。 就在鹤禅希听得昏昏欲睡时不禁佩服这位罪犯的口才,照这么下去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也难怪能忽悠那么多人,也是时烛尘能耐着性子和他叨叨,换成她的话早就一拳打在那罪犯的脸上了。 “先生,您的学识当真是丰富充盈,就连我都自愧不如。艺术总是互通的,向您这般对歌剧深有造诣的艺术家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可不多见,您给了我灵感。” “艺术家总是会不自觉的相互吸引,在和您的谈话中我的脑海中也迸发出关于歌剧的灵感,不妨我们移步到一个安静优美的地方深入探讨。我相信,在结束这场谈话后您和我肯定都会对艺术有更深入的理解,您会感到愉快和放松,之后的对于戏剧的理解将会更上一层楼。” 时烛尘在合适的时机用空出来的手捂住嘴做惊喜状,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眼前的歌者忽略了他的那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眼睛。 “那走吧先生,我相信您的眼光还有您那高尚的人品。” 歌者绅士的朝时烛尘鞠躬,之后便领着时烛尘离开。 时烛尘跟在歌者身后,手杖和高跟鞋不断的敲击着地面。 歌者到是得了趣,和着这两种声音哼唱着刚刚完成的小曲儿,嘴上噙着笑嘲弄着身后少女的无知与天真。 “目标已经离开,快跟上去,小心些,不要暴露行踪。”慕念生喊醒了昏昏欲睡的鹤禅希,自己操控者微型的可以与灰尘相媲美的摄像头跟在时烛尘身边。 鹤禅希小心的掩藏着自己的身形和时烛尘保持着合适的距离,看着时烛尘愉悦的身影后知后觉的问道:“我去,这娃不会再给自己找乐子吧!这难道就是乐子人的最高境界吗?开眼了,开眼了。慕念生,你不会一开始就知道了吧?” “……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咱们在一起共事那么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她当乐子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当侦探?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看乐子。” 鹤禅希:……头一次见为了看乐子能把自己给搭进去的。 时烛尘跟着歌者来到一处偏僻阴暗的地下室,就在开门的瞬间迎面扑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气息,她可以肯定这种气味是尸体腐烂了半个月乃两个月半年的成品,有些窒息。按照气味的浓烈程度来看里面的腐尸少说不下七具。 “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这味道实在是让人生理上有些不适。”时烛尘抬手挥动着周围的空气,见气味久久不能散去之后便用手捂住口鼻挡住这些极有可能让自己的嗅觉和味觉失灵的罪魁祸首。 “难以想象,简直难以想象,像您这样的艺术家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歌者见身后的少女受到了惊吓,阴暗的表情在面对时烛尘的时候迅速转变,语气还是那么轻快,但是看着时烛尘的眼睛完全变成了一种罪犯该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这位小姐,您要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她佯装不解的问道。 “艺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越是极端的环境就越能激发我的创造欲,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小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