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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圈(2 / 3)

的,我还能像某些人一样,自己把路走得死死的么?”

就是,不一定是真的有用答案罢了。

秦·某个人·川:“……”

吴琅也听出味儿来:“得了吧,你这上道的,不是多个朋友那么简单了,且不说这些傻逼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鬼知道你救他们了,再说,那些,咱不说全部哈,就说大部分,那能叫个人?救这样的人,怕是更歹命哦,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没,哎,歹命哦~好好一个老农就那么没了啊~”

石木天刚:“……”

这小子的嘴是真欠啊!

“爹,”说完,迎着石木天刚吃瘪的表情,吴琅好心情地背好小哑巴跟上秦川,“所以说,那个人真不是他?”

“哪个人”这样的话,破天荒的没有人问出。

倒是秦川,贴心应了一声:“嗯。”

吴琅挠头,挠得很起劲,显然很想知道个中缘由,但,也知道适可而止,没有再此处追着这个问题问:“还有……”

自然,憨憨的问题远不止一个,他瞥一眼渐沉暮色中站着的玩家,又有了新的问题,或者说,想起了先前的老问题:“爹~”

每次,他用这种讨打语气同秦川撒娇,秦川都想揍人。

尤其此时,声音就凑在耳边,分外清晰,也就分外讨打:“好好说话!”

“嗳~”吴琅答应着,珠帘炮轰开始发问:“你让我传回去的那些名字有什么用?为什么就能出现在第二轮的投票之中?这是什么原理?你一开始就想到了还是临时设的局?”

秦川:“临时,谁有那么大本事?”

吴琅:“爹,你是我的神!你有!不要怀疑自己!你就是告诉我你是事后想到的法子我也一点不会怀疑!”

秦川:“……”

事后想到的法子怎么在事前把事办了?

秦川:“别太迷信,也别盲从。”

吴琅:“为什么?”

秦川一脸关爱:“容易,更蠢。”

吴琅:“那么,爹是一早就想好了对吧,爹真厉害!可……为什么呢?我到现在也不明白!”

“这其实没有什么玄妙,”一反常态,秦川的声音很轻,迎风有种淡淡的倦意,并不能教吴琅即刻就懂得,“你见过大树的根须吧?”

“嗯,”吴琅点头,“见过。”

“再大的树,到了最末端的根须,也很细微,而这些细微的根须看似柔弱,却是高大树木能够屹立的关键,它们探及深入,输送营养,每一根根须能够提供的东西或许都是有限,但大量的根须汇聚的营养就不可忽视。”

吴琅努力跟上,但秦川虽然说了很多,他还是没懂:“爹,这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

秦川顿了片刻,那一瞬,她竟然生出些羡慕。

人是怎么能傻得这么通透,还活得这么好的?

左右不过是算计人心罢了。

随即,心中却又隐隐淡然,进而生出些许倦怠。

十相门中的一切远比她相像得复杂得多,而越深入,这种人心的算计就越是教她不愿多提,不是不能,只是,终究觉得累。

尤其,在看到吴琅这样的人时,这种累,就愈发明显。

像是跨过了某种边界,她想要再活得简单,已经不能。

此时,她看仍旧还在界另一侧的吴琅,竟生出了一种想要保护或者就让他留在那一侧不要过来的情绪。

而这种情绪也并不陌生,她曾经在很多人的身上见过,父母、严柏、师家哥哥……沐云。

“你觉得,在互不相识,或者说有限认识的两百多个人里,如果有信息要传递,会通过什么方式?”定了定神,秦川顺着吴琅的眼神继续。

“……”吴琅挠头,“什么方式都可以啊!你不是也让我传了些信息回去吗?”

“这只是表象,事实上,”秦川道,“即使是互不相识的两百多个人里,人与人之间信息传递的方式也绝对不是毫无规律的,而这个规律也很简单:所有人,只会单线传给直接有过接触的人。”

吴琅:“爹,我还是没太懂。”

秦川:“说得再直白点,在有限时间里,在不认识的玩家中,消息其实只会按照直线传递。而且,是不可逆的传递,如同大树的根须向树根输送营养。”

吴琅茅塞顿开:“所以,你在知道有人将你的名字传递出来时想到了这一点,然后让我回传了几个名字,这些名字会顺着来时的路回传,如同一开始传出你名字时没有任何说明一样,这些回传的名字也没有。那么,所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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