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白昼岛,况且粟大娘还与我娘结识多年。” 郁桐是愣了又愣,迟疑开口:“粟大娘…和你娘?那为何她现下似迟暮之人。” “心仪多年之人,于她有孕时弃她,后痴于练蛊,大抵与此相关。”苍梧解释。 郁桐微微颔首,手指却是攥着他的衣襟不放,她不想回去。 苍梧握住她的手,又一字一顿道:“自取珠那日起,我便被人监视,白昼岛底有一坐囚牢,所困之人皆是因觊觎心法,我一直在此是想拖延暗处线人,给顾君几人争取时间。” “又因溪儿一事,我便不得不如此,不传唤你,是不想将你牵扯至此,我也猜到你定会劫人,你有狎妓名册,也知此人在内。 暗处线人现以为我钟情于她,定会设法让其将我带至碧波牢,届时救白絮也会简单许多。” “这便是你选她的理由?还是你想看我歪嘴?”郁桐弱弱问他,虽是质问,但全完没有方才那般怒火中烧的架势。 为何她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