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在旁人看来却是二人这又闹起来了,殊轩用眼神望向云松,意思是:“你还行不行了,一个是你亲闺女,一个是从小养大的弟子,怎么就势如水火了,你这师傅当得,不成啊!” 云松翻个白眼,鄙视他:“你还是掌门呢,这一个是你看好的未来掌门继承人,一个是未来的执剑长老人选,他们不和,你不从中调节,你光看我算怎么回事儿啊?” 忽然横插进来一道目光,却是来自修竹师太,她公平的瞪了两个师兄一人一眼:“你们这掌门搞不定大弟子,师傅教不好徒弟的,干嘛要拿我琴阁的女弟子们来做文章啊,她们何其无辜啊!” 这下两个师兄都找到了全新目标,也不内讧了,殊轩转头就瞪修竹:“哪里无辜了!都是你教得不好,教的那些女弟子满脑子情情爱爱,练功不用心,活该被罚!” 云松也瞪修竹:“无辜个屁!我两个弟子不和,拿你的弟子做筏子,你让你的弟子反抗啊,打不过吧,哼哼哼,还是我落剑峰的弟子厉害,还是我本尊,厉害!” “呸!”修竹师太终于淬了出口,骂出了声:“我门下的女弟子各个跟花儿一样,修什么无情道,修了好跟云松一样,跟块石头一样,一辈子不知冷热吗,那落剑峰说起来也就飘飘和玄凤成器,这不还不和吗,其余的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那对作死双胞胎,我看他们迟早跟你们这两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清心寡欲过一辈子,活成王八!” 殊轩立刻反对:“我是掌门,不能婚配,否则,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呢!” 云松更有立场:“我大闺女跟哪儿立着呢,你们是看不见吗,你们这些千年孤独万年寡的,还敢取笑我,回去照照镜子吧!” 修竹大怒:“两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男人都是臭东西,越老越臭越不要脸,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活该你两一个没人要,一个生个女儿跟炮竹一样……” 却被浮生打断了,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师姐师兄啊,你们传音也可以,眼神骂架也可以,咱们平日里不都这么干的吗,快一百年了,大家熟门熟路的,那一样不行呢,为什么一定要在弟子们面前这样大声的嚷嚷出来!” 他一肃容颜,示意自己绝对不是幸灾乐祸,抬高声音,道:“你们这样,让众弟子们怎么看,怎么想啊!为老不尊,实在是为老不尊啊!” 于是众弟子赶紧低头,示意自己对掌门和师叔们吵架没啥想法,反正三天两头他们也要这样来一场,但殊轩大感尴尬,转头瞪着一对不成器的师弟和师妹:“都是你们坑我!” 云松和修竹的回答是同时轻蔑的哼了一声,不知道又用眼神骂了他什么,殊轩一跺脚,转头对所有弟子道:“散会散会,各回各峰,滚回去找你们那该死的师傅去吧!” 玄凤等到无人处,一把拉过云飘雪,问她:“你早上发那么大的火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那张脸!云飘雪觉得这种理由有些说不出口,说出口就坐实了她醋坛子地位,不能认,嗯,打死不能认!于是故作诧异的表示:“我哪里发火了,我没有啊,没有发火,没有迁怒,没有,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 玄凤无语,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他自愧不如,只能低头:“我若是惹了你生气,自己还没查觉,望你以后还是留到无人处,我们自己私下解决,别再闹到人前了!” 云飘雪还是死不承认,且有点恼羞成怒的拂袖:“都说了没发火了,你有完没完!” 她转头拿过小角落供奉山神的小贡龛上的一个新鲜的杏递给玄凤,玄凤皱眉:“这东西可不能瞎吃!” 云飘雪抵在他嘴边说:“咬一口不会死!” 玄凤无奈,只能低头咬了一口,被酸的紧紧皱眉,云飘雪哈哈大笑,说:“我昨日练剑后经过这里,渴死了,忍不住就偷吃了一口,结果把我酸的,哎呦喂,我就想,今天一定要哄你尝一口,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舒朗,一早上的阴霾也就一扫而尽,玄凤看直了眼睛,发现她笑起来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就像这漫天盛开的杏花一样美,于是他也笑了,笑的清风明月,让云飘雪也看直了眼睛,叹了口气道:“不酸吗,难为你还笑得出来!” 玄凤静静看她,眼神柔软,像是微风拂面,溶解完人心中的坚硬,笑道:“一点都不酸啊!” 云飘雪愕然看他:“你舌头坏到了吧,明明就酸的很!” 玄凤摇头:“不酸,很甜!” 云飘雪也摇头:“你一定是在骗我,你这个人坏得很,一定很酸,你要骗我跟你一起酸,我才不上当,嗯,又来这套,你大爷……” 玄凤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右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抱着她,用唇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