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借势往我工地上塞人,私下送吃食贿赂我手下的工人,这两件事情我就不说了,因为我不吃这套。” 林故言语气厌恶,说:“但今夜,周刚子在我的工地上行些下、流龌龊之事,恕我不能忍受。” 说着,他看向这边的顾青青,目光放软了些。 樊娘子闻言,赶紧上前解释:“顾丫头今夜来送吃的,的确是我出的主意,但我也是看这些干活儿的兄弟们太累了,在这大老远的山腰上连吃口水都难,所以才……” “哎!”她气得话都没说完,踢了周刚子一脚,恨得牙痒痒,说:“谁知冒出这么个玩意儿!” 周刚子痛得呲牙咧嘴,周大嫂皱了皱眉,想张口说什么,但憋了回去。 林故言冷眼立着,不动声色。 樊娘子忌惮他的身份,也害怕因为这件事让自家男人村长位置不保,不敢再与他多言。 “顾丫头啊!”她转身握住了顾青青的手,知道顾青青性子软好说话:“今天是我思考不周,早知有这种人渣在,我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过来的。” “丫头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的钱银我给你三倍,就当是嫂子跟你赔不是的行么?” “樊嫂子,你话言重了。” 本来今日之事和刘家夫妇也没多大关系,他们要巴结人是他们的事情,顾青青不该就不该在接了他们的生意。 豆腐是她自愿来送的,碰上周刚子真的纯属倒霉。 “我那点吃食不值几个钱,怎么能多收嫂子的。”顾青青婉拒道,“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嫂子多给我也不会要的。” “那……”樊娘子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生意上的事情,你们私底下去解决就行。”林故言了解顾青青的为人,知道她肯定不会为了这事儿去多收人家的钱银。 他适可而止地打断话:“我们现在要商讨的是周刚子的事情,他既然来我手底下做事,就该好好按规矩办事才对,而不是明知晚上要上工,还专门跑出去吃酒。” “吃了酒偷懒耍滑也就罢了,还敢贼胆包天去调、戏人家姑娘!”林故言语气嫌恶,看着周家大嫂,“这等阳奉阴违,品德败坏之人,我林故言的手底下容不下。” “是是,林公子。”周家大嫂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忙点头应道:“我也早知他不是干活儿的料,给林公子添麻烦了,我这就让他卷铺盖滚回去。” 说罢,她便要上前替周刚子解绑。 这时,林故言又道:“他的去处,自由做为家属的周夫人抉择,但他今晚在我工地上行了那等腌臜之事,不给些教训说不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的双手是用来读书干活儿的,不是用来欺负女子玩乐的,他今日既然有胆子做出此等下贱行径,那就该承担后果。” 林故言一番义愤填膺之话,让周家大嫂无从反驳,她咬牙应下:“那依林公子……” “哪只手行的脏,剁了吧!”林故言不待她说完,便先道。 “这!”周家大嫂吓了一跳,落了手中的灯笼。 不仅是她,就连刘家夫妇也吓得愣住了,这可是剁手啊!他们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故言,哪里猜得到这平日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竟能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 “林大人,林大人……”周刚子一听要剁自己手,顿时怕得面色如土,连舌头都僵住了。 “林大人,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周刚子浑身战栗,缩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额间生出了豆大的汗珠,直往林故言脚下窜。 “我今天只是跟西施姑娘开了个玩笑,真的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啊,不至于……不至于这样对我……” 林故言不答话,厌恶地移开了脚。 “西施姑娘,西施姑娘……”周刚子翻转过身体,又去求顾青青。 “滚开!”后边的顾心安见状,一把将顾青青护到了身后,眼底冷如刀一般,恨不得剜了他。 周刚在方才被他揍得心有余悸,此刻看到他凶狠的目光,不由得缩着脖子又退了回去。 旁边的周家大嫂看不下去了,想学着樊娘子那套把戏,向顾青青示软:“青青姑娘,今日之事确是刚子犯了错,他也知悔了,嫂子在这跟你道歉,你看能不能……” “今日是我要断他手,不是青青姑娘!”林故言打断她的话,语气冷漠:“行腌臜之事前怎么不带脑子好好想想后果,这会儿演些悔恨戏码给谁看?” “我知道你们周家是大户,周老爷子当家时,周家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潭州城,都有些钱势,但你们要知道有钱有势不是作威作福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