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上三坛琼浆玉液,再加五百两银子。” 祝昌言家境不好,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还是费心凑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人家真心待他,云煦泽自然要有所回报。 随后,云煦泽回书房给永昭帝写请安劄子,既然要送礼物,自然要趁此机会联络感情。 根据原主的人设,他没写得太肉麻,但也隐晦表达了自己对父皇的思念。 讨好自己老子嘛,又不丢人。 写完请安劄子,他又给舅舅祝昌言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云煦泽先是告诉舅舅自己在高平一切都好,然后让舅舅随便处理那三坛琼浆玉液,可以当做晋身之资。 祝昌言当了这么多年官,资历肯定是够的,只是苦于没有人脉,虽然有个进宫伺候皇帝的妹妹,但妹妹早早病逝,外甥在宫里又是个透明人,都帮不了祝昌言。 琼浆玉液作为如今市面上最好的酒,而且正是名气大涨的时候,用它当礼物绝对够格。 祝昌言升官对云煦泽有利无害,于公于私,云煦泽都得帮一把。 等把信写完,云煦泽开始思考这次送礼的使者人选,毕竟是第一次给皇帝送礼,他总不能随便派个亲兵去,该有的礼数一定要有。 云煦泽想了想,道:“小福子,让李司直来见本王。” 他手下能担当送礼使者的人不多,蒋晟阳离不开,高济才太年轻,想来想去也就李浩成合适。 根据他和蒋晟阳的猜测,李家在洛京应该有仇家,正好让他去洛京看看那仇家如今是何模样,受些刺激也好更尽心地为王府办事。 按理来说,李浩成和那些新选拔的官吏是王府属官,应该在王府内办公,但因为这些人鱼龙混杂,云煦泽对他们的信任度有限,再加上蒋晟阳在府外办公,李浩成等人也被云煦泽打发到府外。 他们的办公署就在挨着王府的院子里。 一刻钟后,李浩成来到书房。 云煦泽道:“三郎,本王欲给父皇送些礼物,如今还缺一使者,你可愿去洛京替本王献礼?” 听到洛京这两个字,李浩成的目光明显恍惚一瞬,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下官定不辜负王爷的信任。” 云煦泽笑道:“只是去送礼而已,不用这么严肃。父皇若是问起高平的情况,你尽管直说,高平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他想折腾很多东西,但现在才刚开始,还没折腾呢,即便真折腾出什么,也不会见不得人。 随后他把请安劄子和书信交给李浩成,道:“这里还有一封本王写给舅舅的信,你可以在洛京多留几日,等舅舅给本王回信再回来。” “诺。” 李浩成双手接过,恭声应是。 没想到他还有机会去洛京,本以为他这一生都没机会去洛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