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小姐如愿以偿,纯黑色的加长林肯,在寂静的海岸公路上停了三个小时,善解人意的席特助一直把手机玩没电了,也没见车上的人消停。 他们这样虐待一条单身狗,真的好吗?! 善解人意的席特助伤心了。 邵嵘谦清楚小朋友勾引他的心思,他也存了同样的心思,便全都留在了她的体内。 只有她怀孕,才能理所当然的结婚。 小朋友无力的趴在他怀里,明显对于他的不采取措施有些意外,轻轻地戳了戳他手臂的肌肉。 “邵嵘谦。”小朋友累的声音都是软的,只剩下了气音,“你怎么不戴那个……” “不想要?”邵嵘谦嗓音沉哑,还带着温存的余温。 对于小朋友的口是心非,他多少有些心寒。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小朋友还在试探他。 邵嵘谦脸上的温存逐渐敛去,眸色也越发浓郁了,他单手放在小朋友滑腻的背上,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温润的皮肤,却沉默的不肯说话。 如果不是还带着刚刚暧昧后的缱绻,他此刻周身的气场应该会很吓人。 见邵嵘谦不说话,乔梦鱼抬头看他,就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如墨一样的深邃眸子,他正望着车窗外,似乎是有些失神,应该是没听到她刚才的话。 这么没羞没臊的话,问了一遍,便不好意思再问第二遍,即便温热的指腹还在她的皮肤上摩挲,像是要擦出火来一样。 港区的夜景美奂绝伦,灿烂绚丽,车子安静的行驶在海滨公路,车窗外像是播放精彩的风景纪录片一样,一一略过港区最迷人的风光。 车窗被关上了,顶尖的空调循环系统将车子内的温度维持在舒适的二十五度,小朋友像是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身上珍珠白的礼服裙已经皱的不像样子,像是刚刚遭遇了抢劫,连肩带都挂不住了,滑落在手臂的位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的‘战斗’有多激烈。 只是,邵先生怎么能容许别人见到小朋友这个样子,车上备着的小薄毯子已经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了,连雪白的脖颈都不准别人瞧见。 善解人意的席特助一向识趣,坐进驾驶席的时候便降下了挡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一个单身狗,不想再受二次伤害。 回到邵公馆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乔梦鱼睡得熟,被抱进了主卧都不自知,只滚了半圈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只是第二天一早,捏着牙刷准备洗漱的小人儿,盯着镜子中青红交错的脖颈,肩头,锁骨,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这就差在脑门上写上她昨晚跟男人那个什么了。 “邵嵘谦!” 奶凶奶凶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邵嵘谦已经换好了笔挺的西装,正站在衣帽间的抽屉前,不疾不徐的佩戴着腕表。 他没理会她,手下的动作连顿都没顿,依旧慢条斯理,举止优雅。 小朋友没有跟他坦白的打算,他是憋着气不想理会她的。 可奈何才几秒钟,小朋友便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身上穿着卡通的吊带睡裙,微黄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小脸儿气的红一阵青一阵的,跟她脖颈间的暧昧痕迹相得益彰。 “没法见人了,都怪你!”小朋友叉着腰,气势汹汹。 邵先生承认,他就是故意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拿她的身体泻火。 可他却只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便又收回视线,整理着袖扣,沉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邵先生是明知故问,心底里不想跟她好好说话。 果然,话音还没落下,小朋友就‘凶狠’的扑了过来,直接窜到了他身上,细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肩,俯下脑袋朝着他脖子就是一口。 邵先生吃痛的忍不住蹙眉,可手臂还是诚实的环住了她的腰臀,生怕人会掉下去摔伤。 他怀疑这只小崽子是猴子转世,不然怎么能一下子跳那么高,如果不是瘦弱,那架势非要把他扑倒才开心。 小狐狸崽子在他脖颈间啃咬够了,才肯松开嘴,得意的朝着她笑:“邵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 小狐狸崽子笑的眼睛眯成了缝,两条白嫩的小腿盘在他腰上,像是买彩票中了头奖一样。 给他脖子上也加了一道吻痕,就值得她这么高兴? 果然就是一个小孩子。 邵先生最后还是换了衣服,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换了件高领的毛衣,搭配着稍显休闲的灰色西装。 邵先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让人发痒发热,可是高领的毛衣一出,整个联华国际大厦又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