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昏暗的空间内,黎以安睁开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薄景澜亲吻着她的脖颈,薄唇轻贴着大动脉,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让人恐惧又向往。 “你说我若是一口咬下去,你还有命吗?” 黎以安抬起一只脚抵在男人的腹肌上,上半身起身靠近,“薄景澜,你这么在乎我和什么人接触,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身上动作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薄景澜单手解开领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然后又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露出大片的胸肌,腹肌。 黎以安偏开头不看,他就强迫她看。 “这一点我也很喜欢。” 在他又一次靠近时,黎以安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好烫!你发烧了?不对,你被人下药了。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找解药。” “你就是我的解药。” 两人肢体纠缠,黎以安只觉得好不容易回归的机智又要散掉了。 次日一早,薄景澜神清气爽,还十分好心的为她准备了一份早餐,放在床边。 黎以安睁开眼,刚一动,腰间传来的酸痛感就让她浑身发抖,动弹不得。 薄景澜端了杯牛奶进来,见她这样,心情不错的过去扶她。 “难受就别动了,想做什么跟我说就好。” 黎以安见他像是见到鬼一样,快速的缩成一团,躲在床头,警惕的看着他,“你别过来,有什么话,就站在那里说就好。” “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 黎以安全身都疼,此刻更疼了,“你不是被下药了吗?赶紧去检查一下吧,不用管我,我在这儿休息整顿一下就好。” “查过了,已经没事了,普通的春药而已。” 黎以安从被子里露出小脑袋。 “那查出是谁下的药了吗?” “这倒是没有,林秘书已经去查了。” 两人正谈着话,屋外传来服务生敲门声,“先生,您的钱包落在前台了。” 薄景澜打开房门,接过钱包打开看了一眼,就又关上了。 黎以安迅速穿好衣服,“昨天是巧合,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班长。”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黎以安穿衣服的手顿住了,随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薄景澜,“你故意的?” 薄景澜没有回答,而是把钱包递给了她,“无论怎样,你都是名副其实的薄太太了,想做什么就去做。” 突如其来的信任,让黎以安有些不知所措。 她还没自信到认为薄景澜对她一见钟情,设计圈套对她这样那样的,只当是这男人小心眼,报复她在黎家对他做的事情罢了。 见她出神,薄景澜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妹妹也该有行动了。” 她话音刚落,薄景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薄景澜看了她一眼,按下了接通键,并点了外放。 “哥,视频的事情清宁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她就是第一次怀孕太紧张了,是个误会。还有我和清宁也商量过了,我们想结婚。” 薄景澜挑眉,“我若是不同意呢?” “哥!无论您同不同意,我都要娶她,我是真的喜欢她。” 当着黎以安的面,薄景澜果断挂断了电话。 黎以安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办?”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黎以安回到工作岗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房,查余清宁的房。 余清宁这些日子本就过的战战兢兢,此刻见她来了,瞬间没了好气。 “你不用来笑话我,我还没输呢。” 黎以安坐在床边,盯着她的肚子,微微摇头,“这孩子投生在你肚子里,也是可怜。” 余清宁用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打掉床头柜上的果篮,咆哮道:“我变成今天这样是因为谁?要是你我没有被抱错,现在嫁给薄景澜的人就应该是我,这个孩子也会是他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凭什么来说它可怜,它可怜也你造成的!你滚!滚出去!” “无药可救。” 黎以安起身离开,门口遇到了薄景承。 薄景承立刻警觉起来。.. “你对清宁做了什么!” 黎以安看着他,再次摇了摇头,“又一个无药可救的。” 回到办公室,利用白板,简单的回忆了一下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