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之间,算什么旧相识,别在这里给我乱攀关系,谢清晚,你可真是不要脸,身为裴家孙媳,竟然敢将心思打到小叔的身上,真是令人作呕!” 这话倒是把谢清晚都给整笑了,“郡主说何人是裴家孙媳?看来郡主虽然身在上京,但消息却是十分堵塞,竟连我与裴家和离,早已与裴家没有任何干系的事儿,都不知晓?” 福宁道:“便算是你与裴家和离了又如何,景庭哥哥可是裴家的子孙,你以为你耍手段攀上了他,便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呵,一旦你们的事儿东窗事发了,你只会被当成荡妇浸猪笼!” 这福宁当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口口声声说自己和裴景庭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却丝毫没有发觉,裴景庭与裴家人可是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还一口一个裴家人,如今的裴家,恐怕是连苟活都甚是艰难了。 “郡主倾慕于九叔,却始终得不到他的人,更得不到他的心,我深表同情,但是即便郡主你在这里与我嚷嚷的嗓子都破了,也无法改变这个实事,至于我与九叔是什么关系,郡主就更没有资格知晓了,我还有事,便不奉陪了。” 福宁怎么可能会放过谢清晚,她可是亲眼瞧见,裴景庭握了谢清晚的手。 若是让她活着走出去,以这个小贱人勾引人的手段,还不得将裴景庭给迷得神魂颠倒! 福宁冷笑一声:“你以为本郡主的地方,是你想来便能来,想走便能走的?” 谢清晚回首,冷静异常的看着她,“怎么,郡主这是得不到人,还想要拿他人来泄愤不成?郡主可莫要忘了,你是随着朝廷逃亡至临安,这里是临安,而不是上京,哪怕是在上京,你也无法一手遮天的草菅人命。” “谢清晚,我就没见过像你这般愚蠢的人,即便我在这里杀了你,只要我将你的尸体处理的一干二净,何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毕竟,我与你之间,可是没有任何的牵连。” 福宁动了动手指,两旁的女使左右按压住谢清晚,将她扣跪于地。 “但是若是就这么杀了你,本郡主又觉得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本郡主追着景庭哥哥这么多年,都没能让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多停留片刻。” 说着,福宁在谢清晚的面前停了下来,“可是,他却亲自去扶你,还牵你的手,谢清晚,你一个嫁过人的破鞋,有什么资格,能让景庭哥哥对你如此特别?” “哦我知道了,必然是因为你这张脸,景庭哥哥一定是被你这张狐媚腰子的脸,才一时迷失了心智,只要将你的脸给戳烂,景庭哥哥必然会非常厌恶你!” 福宁慢慢的拿出手中的银簪,一寸一寸的靠近谢清晚的面容。 尖锐的簪头,对准了谢清晚的左脸,慢慢的加重力度。 “给我去死吧!” 就在簪头要割破肌肤之时,有仆人匆匆跑了过来。 “郡主,不好了,沈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什么,沈松照怎么可能会找到她这里来? 福宁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谢清晚的衣襟,“是你偷偷放出了消息?” “我劝郡主还是现在便放了我,沈家虽然不从官,但盘踞临安数代,便是当官的,都得敬重三分,一旦沈家闯进来,他们可不会顾及你是郡主还是公主。” 福宁恼火:“你以为本郡主会怕几个低贱的商贾?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我又不想现在便杀了你了,我有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儿法。” 说话间,福宁做了个手势。 因为被桎梏着双手,这次谢清晚没能做好准备,便被人从后背,一脑勺敲中,晕了过去。 府外,沈松照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便算是码头闹出了人命,他都是不会离开谢清晚的身边。 “立刻让开,否则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虽然心急如焚,但在寻找谢清晚的过程中,沈松照还是很聪明的发现了谢清晚沿路留下来得到记号。 顺着记号一路找到了此处,虽不知此宅为何人所住,但是此刻沈松照可是顾不上这些。 哪怕是天王老子住的,今日若是不放他进去,他也会硬闯! “放肆,知道这是何人所居住之地吗?这是永平长公主的住所,惊扰了长公主殿下,你便算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沈松照丝毫不放在眼中,“我管他是永平还是长平,我表妹在里头,立刻关门,否则我便要直接硬闯了!” “刁民真是胆大包天!” 见这些人不开门,沈松照也不再跟他们废话,一抬手,“攻进去!” 因为这次南下逃跑匆忙,永平长公主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