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缓神。 “末将见过令王。”长孙佑廷毕恭毕敬地行了礼,然后站得笔直地说道:“方才末将带着手下去猎野味吃,偶遇一个马队。说是要将费家的货运往鸢沐,但是并无通关文牒,因此末将将人带回来了,还请令王定夺。” 刘瞳因着头还晕着,听着长孙佑廷说了一大堆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捂着脑袋问道:“你为何要迷晕我?” “末将只是听温王爷的命令行事罢了。” “王爷?”刘瞳皱着眉头追问:“他让你把我迷晕做什么?” “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并未多问。” 刘瞳看着他一板一眼的样子,应该是铁了心不会说了,也就放弃了,话锋一转问道:“你方才说什么走私马队?跟费家又有何关系?” 长孙佑廷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刘瞳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用一种惊诧的目光看向他:“长孙佑廷,你为何与王爷走得如此近了?” “奉命行事罢了。”长孙佑廷似是被刘瞳看得不自在了,转过头去不在看刘瞳。 刘瞳看着他脸露难色,也不再追问下去了。不过,今日下午纪垣跟她说的那番让她以令王身份去截货的说辞应该是谎她的。现在仔细想来,不过是捉一般马贼而已,根本不用她亲自出马,也根本不需要用到将军令。 那他把这将军令给自己做什么? 就在刘瞳沉思的时候,长孙佑廷似乎又想起了又说道:“令王应该饿了吧,小的这就让人准备些吃食来。” “好。”刘瞳点点头。 长孙佑廷走出了帐篷,对着奉大力说:“给令王准备些吃食和热水梳洗。” 奉大力先应了一声,很快那嘴碎的习惯又上来了:“吃食也就算了,军营里都是直接冷水一浇就是了,哪有什么热水。这令王也真是……” 长孙佑廷递了个冷冰冰的眼神给他,吓得奉大力立刻闭嘴了,连忙求饶:“都是小的错,你看小的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奉大力假装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子:“小的这就去准备。”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长孙佑廷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帐篷,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命人把守好,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