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是个将军,怎么能懒成这样子?”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啊!”刘瞳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说现在又不是去行军打仗。哪来那么多规矩。” 说是这么说,可是等见到太后之后,刘瞳还是规规矩矩地请了安之后,笔直地坐着,跟刚刚在马车里判若两人。 “毓安啊,这次去瑜洲可有什么新鲜事与哀家说说呀?”太后笑眯眯地看着她。 看人家家破人亡还能有什么好玩的?刘瞳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连忙给纪垣打眼色,让他说些什么。 谁知道纪垣直接站了起来,淡淡地对太后说:“母后,我先去给皇兄禀报公事。先行告退。”说完,就直直地走了出去。 刘瞳眼巴巴地看着纪垣径直走了出去,一时间怒从心头起。 “别看了,再看眼睛要出来了。”太后看着她这幅样子,忍不住打趣额。 刘瞳尴尬地笑了笑:“太后见笑了。” “怎么会?”太后摇摇头,“哀家看你们感情这么好,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后盯着刘瞳的肚子,似是下一秒就回崩出个孩子来一般,意有所指地说道:“按日子算,皇后也差不多生了。什么时候哀家能抱上你的孩子呀!” 刘瞳听了,更加坐立难安——虽然她也想有跟纪垣的孩子,但是也不急于一时吧? “太后别拿毓安说笑了。”刘瞳低头回避太后那炽热的眼神,“这种事情急不来的呀。” 太后点点头,也不再为难她,话锋一转说道:“你以后也像垣儿一样唤我母后吧。总是太后太后地叫,显得生分了。” “是,太,母,母后。”两个字虽然只是轻飘飘地喊出口,却是让刘瞳觉着烫嘴得很。她何曾想到过有一天会对着太后叫母后啊! 直到傍晚纪垣来寻人了,太后才把她放走。本来太后只要留他们吃晚饭再走的。谁知道那个纪垣竟然当着太后的面说那些没羞没躁的话。 太后意有所指地笑了笑连忙吩咐他们回王府。脸皮厚如她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纪垣看着缩在马车一角的刘瞳,柔声地讨好道:“好瞳儿,还在生气呢?” 刘瞳恼羞成怒便一拳打了过去,因着纪垣也没有防备,那一拳便硬生生地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若是普通女子的一拳对于纪垣来说只能算是不痛不痒,但是刘瞳这一拳把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看到纪垣疼得眼睛都发红了,刘瞳瞬间找回理智,凑上去查看纪垣的伤势,轻声地说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纪垣拥入了怀里。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乖乖地听着他说的话:“以后生气就像刚刚那样拿我出气,别老是自己憋着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你……”刘瞳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生气却又说不出话来。 “来,给垣哥哥香一个。”说着便低头亲了亲刘瞳。 一声嘤咛从刘瞳的喉咙里溢了出来,就像一个蛊咒一般,让纪垣不自觉地又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了将军府,出来迎接的阿芙第一句便是问:“王妃,你的嘴唇怎么肿成这样了?需要涂药吗?”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刘瞳瞪了阿芙一眼,便匆忙地走了进去。 留下阿芙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纪垣,想要得到答案。可是纪垣也只是对着她笑着摇摇头,便追了进去找刘瞳。 阿芙看着两个人古怪的行为,恍然大悟自己给自己打了个耳光。当然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