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人写我的名字好吗?” 里优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有道理……” 低头投了一份自己的人身保险,受益人:沐晨风。 沐晨风咽了口口水,这家伙的智商,感觉很容易被那些卖茶女和健康养生保健乳胶枕头骗到啊…… 回学校的路上,沐晨风和怨妇一样,精神都快失常了。 一会儿她盯着星舰外:“跳下去的话,是不是可以不上学?” 一会儿盯着药箱:“都吃光的话,是不是可以不上学?” 一会儿盯着武器箱:“扎一下的话,是不是可以不上学?” 一会儿盯着地上跑着的星车:“撞一下的话,是不是可以不上学?” 甚至最后盯着星舰的金属墙壁:“撞死掉的话,是不是可以不上学?” 最后看着窗外的飞鸟嚎啕大哭:“鸟!你该死啊!你该死啊!你为什么不用上学!说!你为什么不上学啊!你真该死啊!” 里优开星舰的手一抖。 这小姑娘刚刚来的路上还赞美过小鸟的自由…… “这么讨厌上学?为什么?”里优问。 这话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沐晨风顿时变成了一个输出器:“为什么?!这需要为什么嘛?!我踩着早八的点,像个没吸血的鬼,来到教室最后几排拼命挣扎,拿着电量胜我百倍的光脑遨游,老师回头我抬头,老师停笔我停机,课上拷着teacher82年的ppt假意弥补我课上虚度的光阴,作业从来就是应付,公式从来都不熟,一听到考试就发怵,开卷还好,一闭卷就糟,老师一看到我就说,唉,同学,记得,补考……” 里优:……还挺顺。 “而且我真的不明白我学这些意义何在,to say old truth,说老实话,我只想混个毕业证,但是布茨洛学院的老师除了是个ppt复读机就算了,他们很明显就偏爱一些学生啊,我哪怕努力地去自学了,有看不懂的问题问老师,老师会嫌我烦,还会骂我没有思考让我回去仔细想,我去光脑上提问,又都是要我买课的,问周围同学,人家都有自己的圈子,不乐意搭理我的问题,每天在学校里看书,都是去其精华取其糟粕……” 沐晨风深深叹了口气。 “这样啊……”里优大概也算听明白了,“或许以后有不会的可以问我呢?好歹我也算个导教。” 这家伙有这么好心? 对上沐晨风狐疑的眼神,里优笑眯眯地补刀,眉眼弯弯,银色的眼眸笑成了漂亮的上弦月,看着人畜无害:“不过收费哦。” 沐晨风:……就知道。 “唔……”男人右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状,“没有钱也没关系,可以卖身抵债,给我做苦力。” 沐晨风:…… 她抽了抽嘴角。 “哎呀,忘了,我亲爱的夫人,好像名义上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就欠着吧。” 沐晨风郁闷地鼓起脸,肉嘟嘟的脸蛋像个白花花的小包子,里优顺势捏了捏,手感不错。 “或者,等你以后有两情相悦的人了,让他来帮你还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