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王建进来乔晋安的办公室:“乔总,你这婚也定了,位也稳了,该收网了吧!” 乔晋安却有些犹豫:“王建,我是不是——真的薄情寡义?” “晋安,你不会是到现在心软了吧?无情才可破全局,我爸还有那些甘愿为你让道的元老,他们的牺牲有意义吗?”王建有些激动。 “再等等——”乔晋安若有所思地说。 王建盯着乔晋安半响,愤然离去。 第二天,曹晓棠接到乔安集团后勤部的电话,带上十几种样品茶叶过来谈生意。 曲主管看着曹晓棠,说:“样品放这,以后我们每个季度都会定时采购,过年过节需求量会更大一点,这是合同,你先看看!” 曹晓棠翻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便签名压了章。 “曹小姐,我丈夫也姓曹,他也爱品茶,以后去你家茶庄与你爸爸认识可好?” “荣幸之至啊,十分欢迎!”曹晓棠笑道,心里也是懂的,她这是在暗示讨要回扣了。 “曲主管,请问乔总办公室在几楼?我想去感谢他帮我。” “十二楼,上去就能找到了。” “谢谢曲主管。” 曹晓棠乘电梯到十二楼,找到总裁办公室,却被谢欣阻拦。 “没有预约不能进,有事可以留言,我帮你转告。” “我就是想感谢他帮忙定我家茶叶。”曹晓棠说。 谢欣看着酷似唐主管的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你,跟我进来吧!” 谢欣将曹晓棠带进乔总办公室就退了出去。 “谢谢哥,我已与曲主管签合同了。”曹晓棠笑道。 “那就好!”乔晋安说。 曹晓棠环顾他硕大的办公室,感概地说:“你一人用这么大间办公室,而且还这么单调,你看对面这堵大白墙,与你人一样,太高冷!” 乔晋安不禁笑道:“那,小师妹帮我设计一下。” “好,师哥,师妹就班门弄斧了,这面大白墙交给我,七天时间,答谢你购茶之恩!” 正说着,曹晓棠的电话响起。 “晓棠,快回来,一帮混混砸了茶庄......”谭梅声音慌乱。 “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曹晓棠慌张地问。 “还好,你回来再说。” 曹晓棠挂了电话说:“哥,有人砸了我家茶庄,我马上回去了。” 乔晋安还没来得及询问,曹晓棠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乔晋安连忙打电话:“娄哥,马上帮我查个事......” ...... 曹晓棠赶回去,见茶庄门外还没有太多破坏,但有街邻举踵围观,议论纷纷。 走进去,原本清新雅致的厅堂被砸得一片狼藉,茶柜、茶具、茶叶铺散一片,小池、假山都已面目全非,警察正在问询笔录。 “我们茶庄开在此地十几年了,从来都是以和为贵,未曾得罪任何人,也没有什么仇家。”曹忠民说。 “你们先清点一下损失,我们会调取附近的监控,到时候还请两位到所里指认!” ...... 警察走后,曹晓棠见曹忠民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晓棠,带谭阿姨进去,查看一下她后背伤的怎么样?她刚才替我挡了一下。”曹忠民说。 “啊,谭阿姨受伤了?”曹晓棠连忙将谭阿姨拉进去房里。 “没事,就是茶具飞过来打到了。”谭眉说。 曹晓棠解开谭眉的旗袍,发现后面青紫了一大片。 “不行,这得擦点红花油。”曹晓棠紧张地说。 就听见曹忠民在外面说:“红花油在客厅转角柜第二个抽屉里。” 过了两天,曹晓棠提着腻子粉来到乔晋安的办公室,开始准备刮腻子画。 “你家茶庄,怎么样?”乔晋安问。 “警察正在调查,我爸很和蔼,从不与人结怨,哥,你知道是谁干的,对吧?”晓棠盯着乔晋安。 乔晋安沉默片刻,说:“我会为你家讨回公道!” “谢谢哥,不过,此人心胸狭隘,傲慢善妒,并非你良配!” 曹晓棠说完开始搅拌腻子粉...... 郊区的怡然园。 盛夏的一片花海无边,潜白嫣红,绚烂夺目,热浪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几个草帽工人正在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