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秋瑶说着就抚着孕肚走出去了。 下班回家,唐映正在厨房做饭,沙默德进去帮忙,唐映却推开他说: “你现在上、下午都有课,站得也很累,去厅里歇息吧!很快就做好了。” “也不累,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沙默德盯着唐映的面容。 “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够吗?” 沙默德从身后抱住唐映,说:“不够!” “哎——我还在家呢,当我小透明啊!”盛未站在厨房门口说。 沙默德赶忙松开手尴尬地笑着。 “尽整虚的,也不实际点,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盛未嘟着嘴巴说。 “你这一个小祖宗就够我们夫妻伺候了,再来一个我们可对付不了。”沙默德说。 “盛未马上十岁生日,我想把她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还有爷爷、奶奶,大伯、伯母他们都请来热闹一下。”唐映说。 “好哇——我好久没见他们了,好想他们,还有小唐弟弟。”盛未说。 晚上休息时。 唐映问:“默德,你还想要小孩吗?你以前说,你们回民可以生两个孩子。” “我也说过,生一个也行,听你的。”沙默德继续说: “你身体不好,上次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我不敢让你再涉险,我们有盛未就很好。” 唐映多想告诉丈夫,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如果幸运活着的话,应该都十九岁了。 但是......自己一个人承受便罢,不想丈夫同自己一样痛苦。 沙默德看着妻子默默出神,也暗自神伤...... 端江北城区,一处雅致的“北城茶庄”。 庄外青砖朱瓦,进门沉木雕刻的精致花鸟,人造的假山流水小池里几尾锦鲤悠闲地穿梭,室内古色古香的木质门窗、置台、茶具、桌椅...... 沙默德走进来,素雅宁静,恍若穿越一般。 一位身着青花旗袍的女子满面笑容地迎来,却吃惊道:“沙......沙老师!” “谭眉?!”沙默德也很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是这里的茶师,沙老师来买茶叶吗?” “不是,我来找茶庄的曹老板。” “那,请坐一会,我去叫他。”谭眉说着转身走进圆形的拱木门。 沙默德在雕花木椅上坐下,十分静谧,只有假山小泉清脆的流水声响。 过了一会,谭眉出来一边熟练地沏茶一边说: “沙老师等一下,曹老板马上出来。” “谭眉,你在这里多久了?” “差不多十几年了,曹老板刚开茶庄招聘茶师我就来了。” 这时,沙默德看着一个约莫四十多岁、身形高大的男人掀开垂帘从里间走出来,他身着休闲麻布唐装,清风踏月般过来,夷然自若地坐在沙默德对面。 “沙教授,你好!”曹忠民审视着沙默德。 “你好!曹老板。”沙默德也盯着他。 谭眉给他们一人斟了一杯功夫茶,然后起身离开。 “沙教授突然到访,是不是小女在学校有不妥?” 沙默德依然盯着曹忠民,顿了一会,说:“没有,她很优秀。” “那,沙教授此行目的是......”曹忠民也是面无表情。 “你们搬家来端江,为什么?” “因为,她妈妈在这里。” “那,为什么又没有去找她?” “她生活不易,不想打扰!” “为什么又让你女儿考美院?” 此时,曹忠民才明白,沙教授并不知晓晓棠的身世,他看着难掩怒气的沙默德,说: “晓棠从小喜爱画画,她是凭自己能力考上的美院,可能遗传了她妈妈的天赋。” 沙默德怒视着曹忠民。 曹忠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沙教授,喝点清茶!茶可降火去燥又安神。” 他又闻了闻杯中的茶气,继续说:“小棠她妈妈怀她的时候夜夜不能安睡,我就泡一杯热茶在床边,她闻着茶味就睡得安稳了。” 沙默德怫然作色,端起茶杯又重重地落着桌面上,低沉着声音说: “她当年对警察撒谎,承认自己是自愿的,就是为了保全你免受牢狱之灾,而你现在却恩将仇报!”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