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曹忠民回来,递给唐映一个塑料袋,她打开看是几件衣裙。 大婶烧了一大盆热水让唐映进去里屋清洗一下,她也确实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恶臭。 唐映洗完出来,穿着曹忠民买回来的红色连衣裙还挺合身,她皮肤白皙,五官秀丽,披肩的长发还嘀嗒着水渍…… 大婶笑着对曹忠民说:“大芬说的没错,这钱花值得!” 曹忠民却并无喜色,反而愁眉锁眼。 大婶把唐映拉到另一间小屋让她休息。 这间房的床铺简陋,但很整洁,一张老式的木制沙发堆着几摞书籍,吊着竹竿上挂的都是男人的衣裤,应该是曹忠民睡的卧房。 曹忠民敲了下门,就自己进来,拿了一盘蚊香点燃,然后放在桌底说:“山里蚊虫毒劲大,你睡的时候记得关好蚊帐。” 曹忠民说完就转身出门,门却拉不开了,曹忠民连连拍门: “妈,开门啦!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几十岁的人了,还要我教你你呀?”大婶在门外狠狠的说。 曹忠民一只手使劲的拉扯着门栓,却听见大婶在外面又加了一把铁链锁。 曹忠民无奈,转过身来见唐映十分惊恐,安抚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唐映愤怒的扭过头。 “你很讨厌我吗?”曹忠民问。 唐映想到自己轻信他人,被骗至此,反问道:“你觉得我蠢吗?” “你很聪明,能想到办法破窗出逃,不是一般女孩能做的到的,只可惜,我是个残疾,否则……” 唐映觉得曹忠民还是懂理之人,便说:“我有男朋友的,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很好!” 曹忠民很沉默,并不多言,他从竹竿上取下几件厚衣服裹了一个枕头放在木沙发上,然后蜷缩着躺下。 许久,他见唐映还是不敢睡。 “明天我就送你出去,你别怪忠芬,她也是担心我打一辈子光棍才骗你来的。” “好,大哥,你只要放我回去,我不报警!”唐映想着自己先脱身。 早上,大婶又端了一碗面条进来放在桌上。 唐映默默的吃了几口,就感觉头昏恶心。 “这孩子,不会是生病了吧!” 大婶说着伸手摸了一下唐映的额头,好像有点烫,大婶便出去翻找药片。 唐映连忙跟出去,对正在吃面的曹忠民说: “我没病,大哥,你带我出去吧!我要回家。” 大婶慌忙的拦在门口: “你是我们买来的媳妇,想回家也得给我们家留个后才能走。” “不行!”唐映情绪激动的喊道: “我要走,我要回家……”说完就拼命的想逃出门去。 他们越是阻拦,她越是挣扎的厉害,忽然又一阵眩晕,摇摇晃晃的似乎就要摔倒,曹忠民索性拦腰把她扛进里屋,放在床上。 大婶也把药片和水杯端进来:“真的是个犟丫头!把药吃了,都是为你好。” 大婶又一脸怒气的推了曹忠民一掌: “我可是拿了我一辈子攒下的棺材本给你买来这个媳妇,你要是放她走,我就……不活了!” 曹忠民也很无奈。 “看着她把药吃了!”大婶走出去,又把曹忠民锁在房里…… “妈,别锁门啊,我茶厂还有事哩!”曹忠民隔着门喊道。 “茶厂侍弄的再好,能给你生娃啊?”大婶在门外吼道。 曹忠民只得又在墙边的木沙发上坐下来,对唐映说:“你还是先把药吃了吧!我妈不是恶人,她只是急糊涂了!” “大哥,”唐映低声乞求道: “你让我走吧!我……我应该是怀孕了,是我男朋友的。” 曹忠民神色骤变,沉思片刻,然后起身走到床边…… 唐映看着他盯着自己一步步逼近,突然害怕起来,连忙说:“大哥,我……我一定还你钱……” 她话还未说完,曹忠民就猛的扑过来,把唐映压倒在床上。 她惊叫起来,却怎么也推不开高大曹忠民,自己也动弹不得,她打骂曹忠民: “流氓,滚开……” 不过,她很快发现曹忠民只是抓紧她的双手,并没有非礼她。 曹忠民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留在这里,把孩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