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凉不懂默重阳,不懂二十一个跟二十个有什么区别,但主人的规矩就是规矩,这个大院里没有人敢违抗,甚至连呼延格达也要礼让他三分。 金凉不得不回到院子里,闭着眼招了招手。 一人急忙跑过去,“统领,有何交代?” 金凉微微摇头,“哎,谁让你过来的……那就只好是你了,反正谁都一样……” 那人一听脸上骤变,愣了数息,沉声道:“主人只要二十人对吧?那让我自己动手吧!” “也好!”金凉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不算大的动静。 金凉知道妥了,并未回头看,缓缓走回房间。 “主人,办妥了!” “好!这些日子你辛苦了!”默重阳依旧微笑,“还没有碰过女人吧?” “没……”,猛如虎的金统领竟然有一丝羞怯。 “东厢房第二间,是给你的奖励!” “啥?”金凉不解其意。 默重阳不语,倒在床上,如同瞬间睡着了一般。 他就是这样,从不说一句废话。 金凉满心疑惑地走到东厢房,推门进去,床上是一个半裸的女孩儿,脸蛋儿稚嫩,看起来也就是刚过及笄之年,胸前山峰却是异常饱满,妥妥的尤物。 “你……叫啥名字?”金凉喘着粗气。 “乌恩……” 一直是光棍的金凉怎能禁得住这种诱惑,心一横,直接扑过去。 “爷……您慢点……我害怕……” 乌恩的小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她是真的害怕,眼前的男人块头很大,一脸络腮胡,看起来像头牛一样强壮,她这样的小身板,又是第一次,如何能受得住! 已经摸到一片滑腻的金凉一下子软了下来。 这分明还是个孩子啊! 金凉收回手,问道:“你……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爹把我卖了,有位爷花了十两银子买了我,然后就带到这里来了……” “畜生!”金凉骂了一句,而后犹豫了片刻,理智终于战胜了欲望。 “穿上衣服!” 乌恩不解,“爷,您说什么?” “我说穿上衣服跟我走!” “哦……” 一高一矮,一前一后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 “爷,我家在那边!” “我送你吧!” 乌恩微微一笑,“爷是个好人!” 好人?金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夜好静,可以清晰地听到脚步声,终于到了乌恩的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窝棚。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晃着走出来,“乌恩,你回来了?怎么样?这十两银子好赚吧?” 金凉皱眉,暴脾气立马上来了,直接甩手一个大耳刮子! “我操,你谁啊,敢打我……” 乌恩从屋里端出蜡烛,那醉鬼看清了金凉,立马赔上笑脸。 这样的,一看就打不过嘛。 金凉又掏出十两银子丢给他,“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卖闺女,就弄死了!” 说完转身离去,他有一个房子在三娘烧饼铺隔壁,偶尔回去住一住。 屋内的摆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张八仙桌,桌上有两个牌位。 金凉点上一炷清香,然后跪倒在地上,“爹娘,孩儿好久没有回来看你们了……主人那里的事儿很快就能见分晓,当年宣人害了你们,这么多年,凶手肯定找不到了,孩儿就多杀几个宣人,就当给你们报仇了……” 金凉又跪了一会儿,然后从床底下扯出一个酒坛子,直接灌了一气,扑通躺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隔壁又隐约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伴随着床腿的咯吱声。 娘的,自从这三娘找了一个宣国的汉子,夜里几乎就没消停过! 金凉恼怒地在墙壁上锤了几下,声音戛然而止,不过也就是止了一会儿,就涛声依旧了 金凉烦闷地从床上起来,摔门而去。 他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在窗前,在房顶,自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他。 那双眼睛从桌上的牌位上看到了“先考金公泰阿之灵位”几个字。 “金泰阿”是金凉父亲的名字。 莽国没有户部,管理户籍的官员叫“镇守”,通过他应该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 金凉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