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人踏进了一片阴气浓重之地。 “主公,再往前应该就是了!” 何小官嗯了一声,两人继续向前。 那里有一个不算高大的墓碑,后面像一个圆形的青石房子。 “就是这里吗?” “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完全没有守墓人生活的痕迹。 就在疑惑之时,一声鹰隼的叫声从地下传来,让这里显得更加阴森了。 “主公,您这是?来这里做什么?”马富贵疑惑道。 “嘘……”何小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曲小调又隐约传来,越来越近。 “是谁要打扰我的清净啊?” 钟离遥骑着驴慢悠悠地走近。 何小官翻身下马,抱拳道:“请前辈帮我!” “你是那个送我两张皮子的商人?这些日子,总有人闹腾?是你吧?” “晚辈何小官……不知道前辈所说……” 钟离遥从驴背上下来,将缰绳拴在一棵树上,“好久无人陪我说话了,你们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钟离遥走到一侧,钻进一个不起眼的洞口里。 何小官跟马富贵也毫不犹豫地钻了下去。 洞口虽小,里面却别有洞天,空间足有两间房那么大,四周皆为石头所砌,所需器具一应俱全,墙壁四周都点着长明灯,一只雄壮的鹰隼站在一根横棍上,双眼犀利地盯着陌生的来者。 “它叫天巡,对我最忠心,比人忠心……” 鹰隼是猛禽的一种,野性强,所以草原人才发明了熬鹰之术,一旦驯化,对主人便忠心无比。 只是何小官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探究这鹰隼的事儿,也许三日后,吕青云一家就人头落地了。 钟离遥在铺着虎皮的巨石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下,斜眼问了一句:“那呼延巴耳真的是你杀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