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要比小白高出一个头,看起来威风,跑起来更是虎虎生风! 傍晚时分,何小官和叶舒像从前一样同骑在乌骓马上,在田野里徜徉。 “舒儿,要是我死在了北莽,你怎么办?” 叶舒在他腿上掐了一下,“那我就把你埋了,再找一个……” “干得漂亮!看来我不能死啊,不然媳妇成别人的了!” “对,所以你必须好好活着!” 何小官忽然用力一夹马肚子,拉了拉缰绳,乌骓马突然一声嘶鸣,接着像疾风一样向前奔去! “坏蛋!你疯了!”叶舒被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又安静下来,那御风而行的感觉同样让她着迷! “何小官……我感觉我们好像在飞……” “那就飞得久一点!” “……” ………… 二十天后,莽国。 “你真的看清那是宣国的骑兵吗?”木黎华阴沉着脸问他的部下。 “是的将军!他们袭击了我们的辎重和给养,用箭矢杀了我守军九人,还抢走了几十只羊!” “抢羊?是什么人?” “不知道,旗帜上是一个‘何’字!” “何?”木黎华一时恍惚,他熟悉的宣国将领中没有姓何的啊…… 账外传来马蹄声,接着岱钦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木黎华将军,听说你受到袭击了?” “是,连你都听到风声了?” “咳!八成和上次袭击拉克申的是同一拨人!” 木黎华给他让了个地方坐下,疑惑道:“拉克申还是没有下落?” “没有!应该是全军覆灭,但是没有找到拉克申的尸体……” 木黎华皱眉道:“宣国奇人异事颇多,还有叶如卿那个坚如磐石的,想要突破嘉陵关,难上加难啊!” “王上那边是什么意思?” “自从去年除夕夜被叶如卿偷袭之后,王上就希望大军一直在运动中,让敌军摸不清行踪,毕竟叶如卿有二十多万大军,真要硬碰硬,即便勇士们不怯战,也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岱钦怒道:“可我们即便一直在运动中,他们还是能找到机会袭击我们!这事儿越来越蹊跷,这不是叶如卿的风格,他大概是不屑于如此行事的!” “不是叶如卿,是一个姓‘何’的!” “哦?大将军准备怎么办?” 木黎华站起来,“还能怎么办?找机会消灭这股敌军,不然我莽军的脸往哪里搁?我已经派出斥候了,一有他们的下落就马上出击!” “会不会有诈?” “战场上不到处都是诈吗?难道我们就不打了?” 岱钦面色沉重道:“大将军,还是跟王上商量一下吧,按他的旨意行事,日后总不会说我等擅断!” “也好!”木黎华愣了一下,“不过现在王上很少过问政事了,应该很快交权给世子,我看我们先去找世子商议吧?” “也好……” ………… 乌兰亚托城。 呼延吉一改往日的懒散,像模像样地处理起日常政务来,干的效果如何且不说,起码那份认真劲被他的父王看在眼里。 掌权伊始,这热情总还是要的! “殿下,木黎华和岱钦两位将军求见!” “哦?快让他们进来!” 呼延吉知晓自己缺少在军中的威信,一心想立军功,对于两位将军自然殷勤得很,还没等两人进来拜见,就急忙迎上去! “两位将军!今日怎么想到本世子这里来了?” “世子殿下,我二人是有要事前来请旨!” “哦?什么事能让二位将军亲自前来?快请讲!” 两人分别将自己军中的遭遇说了一遍,呼延吉恼怒道:“太嚣张了!会是什么人?” “我二人合计了一下,都觉得不是叶如卿所为,已经派出了斥候……” 不知道为什么,呼延吉忽然想起了黑胶崖,那里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大将军,你是否还记得……黑胶崖?” 木黎华面色更加凝重了,“你怀疑是同一伙人?” “是!我有一种预感!” 岱钦不知所以然,有点懵。 “殿下,这股势力如果一直在草原上游荡,必定引起恐慌……” “大将军所言极是!本世子决定和将军一起出征!” “殿下……敌人狡猾,这可是凶险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