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茶壶被摔的四分五裂。 坐在首位的青年道士问:“所以你们连大门都没有摸进去?” 那三个穿着道袍的男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小声地说:“我们也没想到是林怀瑾在家里。” “那你们就不能选一个他不在家的日子?” 另外一个人说:“不是您说要去他家里把破坏的阵法……”修复还没说完就被人甩了一巴掌。 “蠢货!” “天师息怒。” 跪在地上的这三个人示弱告饶。 “这林家既然能把我安排在里面的阵法破坏不能继续借运,那林家是请去他们家里做法的道士查出来了没有?” 一个光头道士过来和坐在上位的天师说:“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林家没有请天师去。嘉余城里的大部分算命都被林家宅子里的阵法反噬,他们不可能再愿意去林家,” 坐在主位置上的男人听了这话,他若有所思地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林家的人自己不小心把我的法阵给破坏了?” 一个年轻的道士赶忙接话说:“也是有这个可能,天师,如若不然,我们去那边看看是怎么一个情况?” “我去看?他们家什么身份,还要我亲自去看?” 光头的道士说:“天师说的是。现在林怀瑾那厮在家,我们去也只会碰壁,倒不如等林铭夫妇休息之后我们再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迎面砸来一个花瓶。 “我等得起,客户等得起吗?” “那?” 一堆镜子碎片被推到了他们的面前。“今天晚上你们翻墙去林家看看,哪里缺了补哪里。” 为首的光头道士颤颤巍巍地把东西收进了兜里。 月黑风高夜。 三个道士穿着普通的汗衫贴着林家的围墙外。 年轻的小道士问光头。“师父,我们要是进去被人抓起来怎么办?” 光头道士和年轻小道士说:“你不要进去了,就在外面守着,如果我们被人抓住,你只管跑别被抓住,若是第二天我没有回来,说明林家真的有厉害之人,到时……” 他在青年道士耳边说了几句。 青年点头。 光头道士和年轻道士说:“天师他有着天道眷顾的气运,还能完成施主需要的大吉气运,可是林家是所有被吸气运家庭里最不安分的人家。这一次更是破了天师的法阵,我怀疑定然是来了高手。” “希望是有高手能救我们于水火。”青年道士擦了一把眼泪说。 年轻的倒是靠着墙等待着伙伴能回来。 他从半夜一直等到了天亮都没有等到伙伴从林家的围墙翻过来。 昨晚林家林家客厅里。 徐柔君围着饭厅的餐桌转了好几圈。 饭桌旁边躺着一胖一瘦两个男人。 胖男人是一个光头。 瘦男人的头上还有稀疏的毛发。 这两个人全被徐柔君用弹珠达到了麻筋,现在疼的躺着地上发出一阵阵地□□声。 徐柔君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头顶的气运。“在道学上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玄妙的阵法呢?” 两个男人循着声音看向那个黑瘦的少女。 她们记得这个小丫头,在下午来找林家人时,她就站在林怀瑾的旁边。 林家的其他人听见客厅有动静,自然而然从他们的家里出来。 一下楼就看见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林怀瑾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人。 他立刻和他爸妈告状说:“这两个人,就是傍晚来说我们家要做法事的道士。” 林铭连连和儿子说知道了。 他隔着这两个道士有一定距离,然后问徐柔君:“你怎么看?” 此时徐柔君和领导者一样说:“当然是通过他们在天亮之前摸到害你们家一年以来不能安生人的老巢。” 林怀瑾有些蒙,他问自己老爸:“爸,她不是我们家亲戚吗?” 林铭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徐柔君已经在审问眼前的这两个人:“会是御书派的谁呢?” 被抓的两个道士听徐柔君这么说,头上的汗水已经冒出来。 他们被那个天师下了禁制,完全说不出话。 徐柔君看他们的反应,已经知道是同一师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