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贝尔摩德老师以前说过,透君一点都不温柔。” 水葱一样白皙纤细的五指慢慢收紧,将男人的外套袖子捏出几道褶子。 她似乎想把那些心里话都说一说。 “其实,我算是那种很麻烦的对象吧,这次的约会也是因为我的任性才泡汤了。” “以前也是……已经记不得透君救过我多少次了。” “透君可以不用这样迁就我,也不用对我这么温柔。” …… 过了几秒,她似乎听见了男人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 随后,她听见了车门重新关上的声音。 她的手腕被捉住,整个人的重心越过车子的挂车档,来到一个距离他有些暧昧的位置。 深色的手指附上女孩手腕上被胶带勒出的红痕,强烈的肤色差配上那伤痕,画面显得极为色/情。 他盯着她,然后沉着声问:“这么糟糕的话,也是贝尔摩德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