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什么,只是一个晚上,回来的那个人死了,老村长召集村民赶紧跑回了渔阳村,至此再也没回过曦城。 ———— 旧事说完,阿伯就着豁了口的瓷碗将里头的水喝了个干净,眼里尚有为褪去的落寞。 蒋离听着“江南”二字陷入沉思。 江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近些日子牵扯到的事情全部都与江南有关。 这些事情可能会和爹爹的冤情,太子的死亡有关吗? 那个匆匆赶回来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会知道其中的答案吗? 纷扰的疑惑充斥着她的大脑,蒋离没忍住开口问道:“那你们没问过老村长从曦城搬走的原因吗?” 即便是老村长不愿多说,那时间久了难免会不经意透露一些风声。 阿伯摇了摇头:“老村长自搬回渔阳村的第二天就在家中悬梁自尽了。” 如此一来,这其中要是没有蹊跷是万不可能的。 “同年曦城只发生了一件大事。” 听到这,一旁的曲淮礼突然开口。 蒋离瞳孔微缩。 是了,安庆十四年八月,曦城突发瘟疫,百姓因此遭无妄之灾,一旦染上,生还微乎其微。 不过按照阿伯的话说,知道这件事的应该没有几个人才对。 蒋离捧着碗,扫了一眼屋内整洁又质朴的摆设,遂开口问:“阿伯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阿伯摆了摆手,看着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因为我就是现在渔阳村的村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