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做出半蹲姿势,并配合地低下头,“可以了吗?”声音像是被挤压变形。 他感觉到毛巾擦过耳朵,扫过脖子,一直小手隔着毛巾按压在头皮上,力道不清不重,简直撑得上按摩。 感觉都是细微的,放大就会发生变化。 如果让路云和形容此刻,感觉就是浑身有电流穿过,从脖颈开始蔓延到全身,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心里的怪异感升起,喉结上下鼓动,他哑声叫停:“可以了。” 司习韵心里奇怪,以为他不习惯,转而使劲擦了两下之后就停下来,淡定回应,“好了。” 路云和直起背,转身低头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几秒后,认输似地从它手里接过毛巾,无言地走向旁边龙头处,在水盆里将手和毛巾洗干净。 “路云和,我感觉——你怪怪的?”司习韵站在原位置,眼神跟着路云和移动,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