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还有没解决的问题。 “所以你到底怎么给许沁解释那个狐尼克的?”我没有松开环抱孟宴臣的手,仰起头看他。 他微微挑起眉:“那你先说说你上周六和谁出去玩的吧。” 上周六?什么上周六,我迷迷糊糊的回忆了一下,发现上周六就是我一个人去动物园的那天。 我:“……” 当时赌气,我硬说自己和其他朋友去玩的,还故意刺他,现在难道要承认其实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好丢人!!我的目光心虚的飘开:“我……就……” “和谁?” 孟宴臣的头垂得更低了,鼻尖都像是要压在我脸上一样,我欲哭无泪的用手推他,他纹丝不动,最后只能自暴自弃的喊:“我自己去的!我一个人去动物园了!” 喊完我可怜巴巴的和他对视,离得很近了,我都怕他再靠过来一公分我就会变成对眼,他的眼睛垂下来的时候能看见内双,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因为他看的不是我的眼睛,而是嘴唇。 于是我往前凑凑,亲了亲他。 起初只是温柔的贴贴,毕竟还在他爸妈家,孟宴臣的唇很软,我忍不住像是小狗吃食一样拱了拱他。这个动作显然引起了孟总的不满,他张开嘴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咱俩到底谁是狗。 咬住之后,那块软肉被他卷着反复吮吻,又痒又麻,呼吸很快就乱掉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居然用舌头去推他,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像是要把这几天没贴的部分都补回来一样,最后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按着他的肩膀胡乱挣扎,他才放过我。 我用手背捂着嘴喘气:“肯定红了!等下怎么下楼啊!” “那就不下去了。”孟宴臣呼吸声错乱,用气音回答我。 我怀疑他在勾引我但我没有证据,他的唇亮晶晶的,还盯着我不放,我确信现在我的嘴唇肯定像是得了唇炎一样一圈儿都红起来了,抬手就捂住他的嘴:“不行,这是在你爸妈家!” 他被我挡住半张脸,眼睛藏在斯文的银框眼镜之后,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色泽:“你的意思是,在我家就可以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爆掉了,挣脱他的胳膊捂住耳朵装死,“听不懂中文!” 说完就自顾自的去他房门口打开门,丢下一句我去洗手间就落荒而逃。 关上门之后我突然想起他房间里就有自带的洗手间,我这逃跑的行为也太明显了一点!!脑袋磕在门上肩膀一塌,孟宴臣怎么这样啊,我行李都还在他家这要我怎么回去收拾…… 还是去一趟洗手间看看我的脸现在是个啥情况比较要紧。 这么想着我转头朝着目的地走去,结果没走两步,他妹妹的房间门开了,许沁从里面走出来,似乎是打算离开,看见我的脸她愣了一下,看见我的嘴她又愣了第二下。 ……行,看她这个表情应该是有够夸张。 “你……”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然后又像是自我否定了一般,摇了摇头又重新开口,“刚刚是我不对,对不起啊。”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那当然是你不对,难道还能是我不对?” “……”许沁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冲她摆摆手,轻松地说:“你要回去了?那再见。” “……再见。” 我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她轻飘飘的声音从后面追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和那个叫宋焰的初恋总有一天会给孟总添更大的堵。 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再加上之前的种种,很难对她有好感。 我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总算冷静下来,镜子里我的脸色也差不多恢复正常,我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哪里不对呢……我疑惑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巡回了几圈,突然发现。 ——我连衣裙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我确信这个蝴蝶结我妈打的非常紧,为了显得比例好看压根没把我当人,后知后觉的发现呼吸顺畅不少,这肯定不是自然松开的,那是什么时候解掉的? 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难道……是孟总解开……的? 一想到这我捂着脸多少有点崩溃,冲回房间问他:“你你你你解我衣服干嘛?” 孟宴臣正在书柜边上翻看那些书,见我一脸气势汹汹,他理所当然的说:“我看你呼吸困难,就顺手帮你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