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认错人了吧?不是,人那么有钱能看上你啥啊!?”我爸的反应更真实。 我抽抽眼角:“虽然很离奇但希望你们能先冷静下来接受现实,好吗。” “我不能接受!!!!”回应我的是我妈划破夜空的尖叫声。 - 这电话一打就打到凌晨1点。 我妈反复确认我是认真的吗,对方是认真的吗,对方家长是认真的吗,要不你捞一笔跑路得了(?)。 我爸反复确认我没给孟宴臣下药。 而我的姿势从站着变更为坐着变更为躺着变更为趴着,困的眼冒金星,最后只能有气无力的说:“能不能不要扯这些犊子了,周末我就要带着爷爷去见他父母了,给个准话啊!” “……”我爸神色肃穆,“孩他妈周五跟学校请个假,咱去燕城一趟吧。” 我:? 我妈:“你说得对,年假这个时候不用的话就失去意义了!!” 我:?? 于是他俩一致决定周五来燕城,和我爷爷并肩作战,杀孟宴臣家一个片甲不留。 我:??? 我爸妈就像是解决了什么人生终极难题一样,俩人双双打了个哈欠,冲着镜头摆摆手说就这么定了我俩要睡觉了啊,我爸还把手机翻过去给我看了看睡在床正中央,仿佛它俩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般的奥奥和糊糊,随后电话就这么挂断了。 还能更不靠谱一点吗!!! 孟宴臣在我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俩小时了,他的手轻松的捏着手机,在自己的腿上转来转去,视频电话是公放的,我爸妈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全听进去了。见我把手机倒扣在枕头上,连着脸也扣在枕头上,直起身走到床边来:“所以你爸妈周五来燕城。” 我绝望的点头。 “我去接吧。” “??”我一骨碌爬起来看向他,“那你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跪坐在床上,刚才和爸妈聊天的时候,无意识的在床上乱滚,现在睡裙勉强盖住大腿,小腿裸露在外,衣领也扯歪了,我抖了抖肩膀企图把领子调正。 孟宴臣站在床边,他本来就比我高很多,现在更是只能仰起头看他,他的唇微微张着,垂眸凝视着我,幽深的眼底像是有岩浆滚过,灼热又烫眼。 我意识到羊入虎口的其实是我,一时间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 好在孟宴臣确实自制力惊人,他移开视线说:“明天还要上班,先睡觉吧,起来再说。” 说完就朝着我房门口走去,抬手贴心的把顶灯关掉,只留下昏暗的夜灯。 我喊住他。 孟宴臣驻足在客厅投射进来的灯光里,转过身来看我。 我从床上跳下去奔向门口,踮起脚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的啵了一口。 “晚安孟孟。”我喜笑颜开的松开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孟宴臣没动,他轻轻说:“你故意的。” “我没有。”我无辜的看他,“我就是想和你贴贴。” 听我这么说,孟宴臣眉毛轻微挑起,朝我伸出手:“那我也想。” 我一溜烟窜回床上盖好被子,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回答他:“刚才是梦游的顾多琦在和你说话,现在顾多琦要睡觉了。” 他那哪里是要贴贴的表情,我看他是想吃人了!! 被窝外传来他轻轻地笑,随后他沉声道了“晚安”,帮我把房门关上,门锁发出“咔哒”一声。 一室安静,又过了一会儿,我才鬼鬼祟祟的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他真的走了。 我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莫名感觉劫后余生一样,被窝里是我过高的体温带来的热气,我踢开被子的同时竟还感觉到一点……失落。 ……我八成是疯了。 - 接下来这几天,我过得可谓是如履薄冰。 然而孟宴臣却没有再像周一晚上那样冲动,晚上到家吃晚饭,我在客厅玩游戏,他就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书房彻底成了摆设,我还是会玩着玩着就贴到他身上去,结果紧张的人似乎只有我一个。 孟宴臣会揉着我的脑袋催我去睡觉,然后把客厅桌上的资料和文件全都收拾好,之后回自己的房间。 我不明所以的摸摸被他揉乱的头发,这就是孟总的自制力吗,我甘拜下风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周五,我的Lastday,一早来公司,同组的同事们都一副舍不得我的表情,并且问我有没有更多的孟总八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