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好臭,我不喜欢。”她皱着鼻子执意要进去,“我要洗澡!” “……”孟宴臣和她在浴室门口僵持不下,脑内在飞速思索万一她真的昏倒在里面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执拗不过,孟宴臣只能松手:“我就在门口,有问题喊我。” “好,喊。”顾多琦重重点头,浴室暖黄色的灯亮起,透过磨砂玻璃投射在地板上。 孟宴臣像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玻璃会透出颜色一样,黑色的头发,衣服被拉高褪下,孟宴臣立刻回过身,眼睛慌乱的左右转动两回。 但他又不能离开,只能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孟宴臣拿下眼镜,轻轻捏自己的鼻梁,他闭上眼,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 此时他意识到,他原以为自己只是放下了,现在看来,则是在两条道路中,选择了另一条。 老房子起火,火光映透半边天,当事人方才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