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说是想看孟宴臣在这出丑来着,结果小丑成自己了。 我认真的说小孟总来了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学会吧,才不会像他一样。 肖亦骁无语:你是不是对你宴臣哥的滤镜太重了一点? 有吗?没有吧。我真心觉得他只要想做什么就一定能很快做好的。 肖亦骁佯装生气,说我就是双标,歪歪扭扭的提速想过来敲我的头,我灵活的在他附近绕着圈的嘲笑他,结果乐极生悲,一个没看路,前面突然窜出来个同样歪歪扭扭的初学者,我为了避让他,把自己的脚崴了。 “好痛!!!”我坐在冰面上捂着脚腕,啊,果然是太久没划了…… 肖亦骁赶忙过来看我:“妹儿,没事吧?要去医院不?” 我摇摇头:“就是崴了一下,我小时候皮,这感觉老熟悉了,歇一天明天就好了,就是现在疼。” 肖亦骁还是眉头紧锁,他说不划了,扶你去旁边坐会儿。 小孟总就是这个时候开完会回来的。 我一瘸一拐的被肖亦骁架着,龇牙咧嘴的企图减轻痛苦,小孟总一进门就冲我俩走过来:“怎么了?” “妹儿把脚崴了。”走到座位前,肖亦骁改为搀扶着我,“来来,坐这,慢点,我去拿鞋。” 我把手腕上的暂存柜钥匙给他,小孟总站在我面前皱着眉看着我:“怎么搞的。” “就,运动嘛,受伤在所难免。”我仰起头耸耸肩。 他面色没有好转,肖亦骁提着我的靴子回来了,我把冰刀鞋脱下来,受伤的那只脚动一下就疼,被两个180+的人围着换鞋感觉太奇怪了,面前像是有两堵墙一样。 最终我缓慢地换完了鞋,抬起头看他俩:“明儿就好了,真没事。” “你可真脆弱。”肖亦骁嘴上还在毒舌,“瓷器做的吗,一下就给崴了。” “我们大学生是真的很脆弱。”我只能无语凝噎。 小孟总冲我伸出手:“我扶你去坐车。” “走吧,也差不多了,吃饭去。”肖亦骁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咱到那碰头吧。” 我只能把手递给小孟总。 他确实不冷,至少手很热,一把就给我从椅子上拽起来了,但又很稳当,我一点也没感到趔趄。他把我的胳膊架在肩膀上,小心地揽住我:“慢点。” 我有点不自然,确实贴的有点太近了,但是刚才肖亦骁架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我低头看看他放在我腰侧握成拳的手随口找个话题:“哇,绅士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他的声音就在我头顶,连胸腔的震动都一并传给我了。 “崴个脚而已!不要说的像是骨折!”我抬高音量,让氛围不要那么奇怪,“而且你俩真的都太高了,我这胳膊挂在你俩脖子上跟自挂东南枝似的。” “……” 我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他迈着小小的步子配合我。 我俩这对奇怪的组合(主要是他奇怪,谁穿全套西装来这儿)收获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甚至我感觉有人的表情像是写着“磕到了”。 “我收回那句自挂东南枝。”我重新斟酌措辞,“应该说是,‘高攀’。” 小孟总GET到了我在说什么,他颇为无奈的低头看我:“你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