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两个样。
他不止一次在背后骂粉丝、骂工作人员，只要销量不好，就会对她们克扣工资和体罚。
那体罚可不是罚个站那么简单，他会拿木棍抽她们的腿和腰部那些直播的时候看不见的地方。
比如现在，她们腿上还带着新鲜的伤……
不少人都想辞职，却因为合同里不显眼的霸王条款不能离开。
如今等到黄少言一句恶有恶报，她们瞬间有了得救的希望。
要不是还在直播，早就扑过去大喊“求大师救我一命”了。
似乎是注意到她们的目光，黄少言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随后她不着痕迹看向某个方向，意有所指道：“机会要自己把握。”
没什么人注意到这句话，因为现在大励直播间的弹幕都快刷疯了，大有运营下十万水军也压不住的架势。
——退钱退钱！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肤质不适合你们的产品，结果根本就是一堆化学废料！
——大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我可是你的真爱粉，结果你卖烂脸化妆品给我？
——你居然虐猫？小宝那么可爱你下得去手！我杀了你啊啊啊啊！
——原本还半信半疑，但助理姐姐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大励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完全控不住场，他皱眉向运营投去目光，示意他立刻清屏。
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让他放心，反手却把一段视频贴到直播间。
大师都暗示得那么明白了，她再不上道是不是显得太傻了点。
“今天营业额怎么又下降了，你们到底怎么做事的！一群废物！”
视频里的大励没有直播间的百万级美颜特效，肥壮的身子，刻薄的嗓音还有因愤怒而涨成卤猪头的大脸，无不在攻击屏幕前粉丝的心理防线。
——这是……大励？
——声音一模一样，可是真人怎么长这样？
——这年头带货主播都搞颜值诈骗了？
然而视频的后半段才是重点。
只见无美颜版的大励一把抄起椅子朝女助理身上砸去，“我养你们干什么用的？卖货都卖不好等着去下海卖身啊？”
此言一出，女助理脸瞬间白了，她脸上一时间分不出是被侮辱的委屈，还是担心被椅子砸的恐惧，那站在原地颤抖着身子不敢说话的模样，让每一个在公司领导那受过气的打工人深深共情。
——我骟了这个狗爹养的东西！他凭什么这么打小助理！
——小助理每天被这种领导PUA还得在直播的时候强颜欢笑，想想就窒息。
——这已经算职场性骚扰了吧？到底多恶毒才能下意识骂出这种话来。
视频还在继续，打骂一通发泄完力气的大励坐到老板椅上，嘴里依旧不停骂骂咧咧。
“当初就不该卖百货，如果从一开始就做高奢线，就不会吸引来这么多学生党和穷鬼，抢红包的时候积极，冲销量的时候半点帮不上。”
“还有一些不打折就不愿意买的，工作这么多年还是穷得连一百多的水乳都买不起，这么爱捡便宜和乞丐有什么分别。”
“大爷的，整天对着这些肥婆赔笑，我都要得抑郁症了。”
他嗤笑的嘴脸掩不住的欠揍，再配上那些让人火冒三丈的话，弹幕整个黑化值飙升。
——上学暂停，本穷鬼去暗杀这个崽种！
——干饭暂停，本肥婆去暗杀这个崽种！
——加班暂停，本乞丐去暗杀这个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