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叨着:“驯养?”
“对呀,勒脖子。”
连衣下意识摸了摸脖颈,又看着自己的手,脸早已羞得红红。
她拽着玲珑的胳膊弯,伏耳低语:“这个不好,我们去前面看看,前面才有你想要的。”
玉玲珑见她面红耳赤,嘴角轻抿,只轻轻头:“这个替我包起来。”
销售眼睛闪了闪光:“好的!”
贺连衣一口气没喘过来,不是吧......。
玲珑抽开胳膊,凝视着她:“去付钱。”
两人又逛了几个馆,买了一些千奇百怪的,可谓满载而归。
展馆逛下来,已经两个小时过去。
玉玲珑还没有逛累,她却累得不行了。
主要是脸红得不行,每走到个地方,都要被销售小姐说一番。
前面有关于爱的讲座,她就不去了,只找了沙发坐在外面,让玉玲珑自己去。
贺连衣刚坐下歇两口气,便听见有人什么东西震动翅膀,在她耳边飞来飞去。
她见一碧绿萤火虫散发着葳蕤光芒,细小的声音传来:“师尊,我是流萤啊。”
钟流萤,她怎么又跟来了。
贺连衣知晓她对她存的心思后,眼下不知道如何直视这个徒弟,她只悄然说到:“流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来人间。”
那萤火飞得低低的,声音颤抖:“师尊,我受伤了,快救救我......。”
“流萤,流萤!”
那只萤火似折了翼,盘旋两圈后,
落在她掌心,触须轻轻颤了颤,看上去快要嗝屁了。
她慌张起来,总不能放着小徒弟不管吧。
贺连衣忙抱起萤火虫,手掌就像绿色灯笼,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根据萤火虫提供的方位,她追到门外的斜对面的巷子里。
“流萤,流萤!”
青砖碧瓦的巷子,地面的青石板已经碎裂,看上去真有过一番打斗。
只是不见血渍与人影。
巷道的拐角,青釉色薄纱被轻轻掀起,少女的倩影斜出来,她站在日光下,一双眼闪烁着泪光,眼里却是带着笑,她热切地朝她奔来。
“师尊。”
钟流萤再也按捺不住,朝着那蓝衣仙师抱去,她想了她好久,这下总算抱到活人了,她身体是那么地温暖,言词那么关切。
“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贺连衣翻着她来回看了看:“没有外伤啊,是内伤吗?”
一股澎湃的甘泉由心里涌出,钟流萤仰面看她,她背对着阳光,阴影下的鼻梁高耸入云,眉眼清冽。
“你果真是关心徒儿的。”
她拥抱着她,将脸贴在她胳膊处,来回地磨蹭:“为难师尊了。”
只是这份温柔没持续多久,那仙尊一掌将她推开,眼里带着嗔怒:“你在骗我?”
第几次了?
贺连衣总是被钟流萤欺骗,她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她的心软。
她捏紧拳头转身,钟流萤小跑着上前,将她拦住,她咬着腮帮子气鼓鼓,眼泪打转:“师尊还要欺骗徒儿到什么时候?”
贺连衣茫然。
钟流萤双手捧着泛黄信笺,她把信封搁置在脸颊,轻轻地贴着:“师尊心里分明有我。”
她倒退一步,目光严厉,言词正色:“放肆,你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钟流萤目光微颤,那根根分明的睫毛卷起:“别自欺欺人了,你若不喜欢我,为何要带我送你的荷包,若不喜欢我,为何至始至终只收留我一人当弟子,还在闭关之前,给我留了信......,我真傻啊,现在才看见。”
什么?
什么跟什么?
贺连衣作为一个穿越者,原主脑子里的东西少之又少,关于钟流莹的,也只几个画面,那的的确确是关切备至,亲密无间。
钟流萤眼泪滴下来:“若是我早些看见,和师尊合修的人就不是那个妖女,而是我了,对吗?师尊?”
她上前两步,将贺连衣堵在墙上,一双眼怔怔,宛若肝肠寸断。
“师尊写过的信,难道忘记了。”
信笺递到跟前,白纸黑字,清晰明了。
【爱徒流萤,为师百年大关将至,此番与你论道,却误失道心,不知能否安然度过。若为师陨灭,愿你师承无情道法,将它发扬光大,拯救苍生。”】
贺连衣屏住呼吸,眨眨眼看了又看。
这是什么史诗级鬼剧情。
所以说,原来原主对小徒弟是动了歪心思的呀。
连衣轻视着那片薄纸,镇静下来:“此信并非我写。”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钟流萤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蓝色封面的册子,这册子便是无情道法了。
“你把它压在这本书里,很不巧,书里有您的笔记,而你的字,和这封信一模一样,师尊,除了你,又有人还敢碰这本《无情道法》?”
连衣厚着脸皮,负手背对她:“纵然是我写的,可那句误失道心,绝对不是因你动情。”
钟流萤摇摇头,扯着她腰间锦囊:“那这个荷包呢,你生日时我送你的荷包,你为什么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