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玲珑原本倚靠在藤椅上,听她应了比赛,目光稍稍一顿,她支着身体坐直,嘴角轻轻一拉:“贺长老,请吧。”
连衣足尖轻点,跃上圆柱。
玉玲珑一拍座椅,整个身体腾空,继而踩上红拂,跃然溪水之上。
她稳稳落在石柱之上,雪白的手指捏紧剑柄,手肘微微往后一送,像是借力:“贺长老,刀剑无眼,仔细伤了你的眼。”
说是迟,那时快,玲珑根本不给她反应时间,举剑朝她刺来。
连衣双眸一抬,轻轻跃起,从一根石柱跳到另一根柱子上。
红拂剑刺空,玉玲珑和她错身开来,转身站到她后侧,以一招釜底抽薪,对准她脚下的圆柱砍去。
石柱顿时砰砰砰响了三声,像是爆破一般,紧接着,三根圆形石柱纷纷倒下,重重砸入溪水中,掀起巨大浪花。
连衣见状,立即后退,越到靠后的石柱上,稳稳落下。
台下传来惊奇的声音。
“天啊,那可是定溪铁柱,怎么就这么轻易被砍断了。”
“高手过招,自然与普通小孩子不一样,大家散开些,小心被长老们的剑气误伤。”
说罢,大家纷纷后退三米,生怕那红拂和斩天的威力错杀她们。
“贺长老怎么一直在躲啊。”
“哎,她心有愧疚吧,想当年,是她先伤了玉玲珑的眼睛,如今怕是在让她。”
连衣心想,哪里是让她,分明是玉玲珑眼疾手快,招招冲着她的命来,她只能用跑的。
纵然是渡劫期,她要和玉玲珑比,恐怕也是比不过的。
因为,她一紧张,就会忘记如何调转灵力。
玉玲珑见伤她不成,便一根根砍断她脚下的柱子,让她无处可逃。
最终,湍急的溪流上,仅剩下两根圆柱子。
连衣站在其中一根之山,转头看向玉玲珑。
不行,她一定要赢得提亚。
此时,烈日阳光下,提亚正坐在囚笼里,一双眼睛闪烁着看她。
她也看了她一眼,胸口顿时澎湃起来,正义之心燃起,连衣握紧剑柄,刺拉拉目光看向玉玲珑。
不就是比试吗?就不信了,她一个渡劫期,打不过玉玲珑......她是什么期来着?
不管了。
她一定要赢。
连衣紧密双眸,凝神屏息,越是危难之际,越是要心平气和,她调动丹田灵力,只感觉到身体不断有源源溪水循环。
猛地睁开眼,她持紧斩天,朝玉玲珑刺去。
白衣所经过的溪流,顿时炸起十米高的水柱,响声震动四方,仿若地动山摇。
夹岸两道像下了场狂风骤雨,雨滴打在银杏树叶上,扑簌簌掉落。
弟子们忙伸袖挡脸,却也没躲过头顶的瓢泼大雨。
连衣只身飞过去,势必是要将玉领珑打下石柱的,否则,她就没有站立之处,必然会掉进水中。
众弟子均是这么想,待她们抹干脸上雨水,重新观战,却见两个长老站到了一根石柱上。
不对,她们打着打着,怎么抱起来了。
那圆柱不过饭碗那么粗,连衣脚掌小,站一边,又将玉玲珑的小脚往旁挤了挤,这才站稳。
下面的脚站稳了,上面的剑却砍在一起。
玉玲珑十分愤怒,她哼一声,将红拂狠狠往前一送,试图把贺连衣推下去。
连衣眼疾手快,一把扯着她的衣领,借力再次靠上前。
只是那一抓,似乎抓到了什么绵软之物,玉玲珑顿时脸色大红,怒视着她:“贺连衣,你干什么!”
天啊,她真的只是想抓一个扶手而已,那都不是故意的。
此时,弟子们看得惊心动魄,只是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两个长老明明灵力高深,为何要选择近身肉搏。
“长老这样打,还真是新奇。”
另一个弟子上前,两只眼睛冒着星星。
看见眼前这一幕,她忽然想起某话本上,就是两个很厉害的人,她们是死对头,两人先开始还在比赛,打着打着,就抱到了一起。
这不是就是她看的话本吗?
她不忍激动地推开另一个弟子,生怕错过什么:“美女的事,我们岂是能懂的。”
贺连衣只觉得掌心温热,像是小鸟在活跃地跳动,她抿抿唇,忙松开手,往下挪三寸,圈住了玉玲珑的腰肢。
玉玲珑自然面色赤红,眼睛比脸还要赤红,一双灼灼眼眸似乎要烧死她一般
:“贺连衣,你放手。”
连衣尴尬地笑笑:“玲珑,我若是放了手,那不就是输了,我不放,你放。”
她厚着脸皮,死死扣着她的腰,感觉到玉玲珑的腰比之前粗了一圈。
她的手缓缓滑过,感受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看来,回到合欢宗以后,玉玲珑的伙食有点好。
玉玲珑勃然大怒,她凝视着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种不认识她的感觉,玲珑伸手一推:“贺连衣,你不是修无情道的吗?你个登徒子。”
连衣咬着下唇:“我再次声明,我不是故意的。”
“你方才不是故意,那现在呢,摸我小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