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朝着那刀光剑影奔去。
她微微垫脚旋转,直接落在了两人剑气的之中。
清衡率先收回了剑,连忙朝着她母子二人抱去,她微微抽剑一挡,挡住了钱金石的红色剑影。
只听哐啷一声,两把剑绞在一起,直直插入了雪堆里。
“额!”
如烟吃痛地低吼了一声,她还是被剑气伤到了手臂,只见她雪白的手腕上,鲜血已经浸湿了臂弯,正湍湍直流。
“如烟。”
清衡抱着她坐下,一面从她手里把孩子顺过来,一面竖起手指,在她胳膊上几l处穴道点了点,她方才止住了血。
众人也都将她们围了起来。
贺连伯拉住钱金石,从旁安慰了几l句。
初棠
则听了玉玲珑的命令,前去给如烟包扎伤口。
团子到了清衡怀里,方才止住了哭,她的眼角还有泪痕。
自她一生下来,都是清衡抱得多,养的多,她自然认她,再加上亲子血缘......。
钱金石看见这一幕不禁发笑:“真是恩爱的一家,那我呢,我算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难道没有爱过我?”
如烟轻笑了笑,她嘴唇因为失血而惨白,眼眸带着十分鄙夷的决绝:“爱你?钱金石,我从未爱过你。”
钱金石瞬间麻木,他瞳孔放大,手颤抖地伸起来,连着嘴唇也抽搐着:“你说什么,你不爱我,你难道是为了报恩,报我救你之恩?”
这就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如烟跟清衡说的,她是为了报恩。
连衣不忍叹口气,险些没听下去。
只是如烟忽然嗤鼻一笑,她扬头看着漫天大雪,大雪落在她脸上,她眼神木木的,嘴角也颤抖着:“报恩?报什么恩?你是说,你在山崖下救的我吗?你怎么不想想,当时我为何出现在山崖下?”
钱金石顿时清醒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如烟故意的?故意引诱他,故意在他身边?
他的心宛若刺进一把钢刀,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你是说......你是说.......。”
“钱掌门,当初你们在围剿合欢宗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误杀过人吗?我的家人,究竟是死在你们谁的手里,我至今还不清楚。”
合欢宗!
众人哗然。
如烟是合欢宗的人。
钱金石一下坐在地上,大吼一声,紧接着是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宛若疯癫了一般,起身拔出剑,朝着四周乱砍一番,白雪溅起三米高,就跟下了一场鹅毛大雪般,他的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整个人癫狂地踩着命剑,朝远处山谷飞去。
一时间,可怖的笑声回荡苍栖谷。
“爹!”
钱西和见状,立即领着弟子忙跟了上去。
清衡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了真相,她不必钱金石好多少,她看着如烟,不忍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你是合欢宗的人?”
如烟沉默地看着她,默认这一切。
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山谷的风在耳边呼啸,无数的冰冷雪花落在皮肤上,严寒刺透她的肌肤,一张寒冰手将她拽紧,令她毛骨悚然。
她眨了眨眼,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呼吸凝重起来:“那你对我......。”
如烟捂着伤口,跪坐她身旁:“清衡,我对你是真的,我们还有了孩子,玉掌门她都知道,她也答应了,让我们在一起。”
她微笑着凑近,试图去拥抱她。
清衡抱着孩子站起,很嫌弃地后退了一步,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只轻轻摇着头,兀自发笑。
比她还要后怕的贺连衣,她顿时觉得脊骨发寒,原来如烟是玉玲珑安插的眼线,原来玉玲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复仇,她是想
不费一兵一卒,离间仙门,让仙门自相残杀。
玉玲珑掩鼻笑了笑:“清衡掌门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合欢宗的女子,怎么跟见了瘟疫似的,你可是曾经和她也缠绵悱恻,共享其乐的啊。”
清衡连连后退,退到一块大石头上,才定下来,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嘴里喃喃:“不,如烟,你快告诉他们,你不是合欢宗的弟子。”
如烟缓缓起身往前,她的脚宛如千斤重,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前:“清衡,难道你因为我的身份,就不爱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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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清衡闭上眼,眼睫毛颤抖地着,两滴泪顿时落了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团子脸上。
团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伸手去勾清衡的头发,嘴里咿呀咿呀着。
“我早就该知道的。”清衡声音颤抖着,她半眯着眼盯着团子,无端地发笑:“早就该明白的,唯有合欢宗女子,才能与女子共育孩子,我真笨,我居然不知道。”
“清衡!”
如烟见她哭,她的心也跟着刺痛了一下,双眼滴溜一转,眼眶通红,一串晶莹的泪花洒落在地。
“难道因为我是合欢宗的女子,你就不再喜欢我了吗?”
清衡不回答,在风雪中宛然若一块石头,她的唇上沾满了雪花,微微动着。
见她如此清冷无情,玉玲珑走到如烟跟前:“本尊早